衣裳不小心落地,他二人才算结束。如梦初醒般看向你,默契地后退两步,微笑。
“主上。”声音重合。
两人相视一笑,笑得勉强。
“主上……”还是齐声。
师出同门?
像是一个辅导班出来的。
谁啊?
你朝他们点头,吩咐侍女找一间方便办事的屋子。
经过时,难免好奇,问:“到底是谁的衣服?”
蓝衣视线与你在空中交汇,一时面红:“他的……不不,我的!”
“哦。”
大侄子想跟上你,但是你身边跟了荀左荀右,他不太敢。
隔着寸术,他问:“主上,今日又不走了吗?”
“嗯,有点事要办。”
“那今晚我……”
“回你自己住处。”
大侄子松了一口气,但又有些惆怅。
一间宽敞的客室,里面的东西被侍从清出去。你拿剑在地上刻线,连成的区域是陈珣仅能栖身的地方。
“不可以把手脚放出去,只要出了边缘,就生剁了你。”
木地板上留下紧贴他身体的线痕,他是侧躺着的,你这样的要求就是让他一动都不能动,到死为止。
荀右拨了下他的脚,浸透了血、已干涸发硬的鞋尖便出了线。
他仰头朝你笑:“这算不算?”
你点头,他便抽剑,利器出鞘的声音使陈珣闭上双眼。
“还是算了。”
你复又用剑把地上的划痕勾掉,像在草纸上勾掉多余的辅助线,这道题不是这种解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