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扫得关了几个赚钱的店铺。
他的心，也在滴血。
烟云海看刘能来找自己，他一点都不意外。
当初刘能怎么严查谢文泽的，烟云海就怎么把刘能当初的态度和说的话还给他。
“刘能，不是我不肯帮你。而是局里决定严打，是市里在监督的。我和唐桂宏他们也是公事公办而已。如果你小舅子没做什么大错事，我们绝不鸡蛋里挑骨头为难他。可如果他的错漏明显得连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找补，那就没办法了。这种责任，我们也担不起。”
刘能被这话气个半死。
谢文泽经得起查，当时被他搅合几天，都元气大伤。
何况，蒋佳伟根本就经不起查。
可现在攻守易型。
佳伟的生意能不能继续做下去，全在烟云海的一念之间。
他说，“烟云海，事到如今，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。佳伟的生意，我心里有数。既然他已经关了几个铺子，那能不能就此打住？我会让他把关了的商铺整改好，绝不连累你们。剩下的生意，能不能别查了？”
烟云海摇头。
“刘能，事情到了这一步，已经不是我喊停，就能停的。”
再查下去，佳伟的商铺，十家能关九家！
刘能气得直拍桌子。
“烟云海！我们到底同事一场，共事十余年，你有必要赶尽杀绝吗？”
“刘能，是你把我架起来的，你忘了吗？我稍微露出破绽，你就找人举报我。这次严打，我若因为跟你同事一场，就放过蒋家的生意，我怕会再接到举报。到那时，我可兜不住。”
“烟云海，佳伟找谢文泽的人举报你，这事，我真不知情。”
烟云海没接话，只默默喝茶。
刘能没辙。
半晌，他才说，“如果我告诉你，当初举报你小叔的人是谁，你可以卖我这个面子吗？”
“不用你说，我知道是谁。”
刘能皱眉，“你知道？”
“除了他，还能是谁？他走一步看十步，猜到我一旦升职，就会对他造成威胁，所以才会在我没升上来，对他没什么威胁之前，想把我按死。这不，几年过去，我果然跟他竞争了。如果当时没被他举报，现在的我，可比他有优势多了。”
虽然烟云海没说出对方的名字。
但刘能知道，烟云海知道。
没了这个秘密在手跟烟云海谈判，刘能无力的跌坐回去。
“可是，烟云海，人不能把事情做绝的。”
“刘能，我可没追究你联合江瑶算计我，你媳妇带人去捉奸，以及蒋佳伟举报我的责任。我现在做的，是听从局里和市里的安排而已。太多人盯着我，我不能放水。你理解理解我。”
“同事多年，奉劝你一句，让你小舅子做正经生意，才是正道。这次倒了，没惹上重案，把该交的罚款交了，还能重新来过，东山再起。若是执迷不悟，那才是彻彻底底的毁了自家的大好前程。”
留下这番劝说的话。
烟云海没再逗留，而是起身离开。
在云海投入工作的时候，春花收到了梓昭寄回来的挂号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