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插的她哭叫到喉咙沙哑,喷水喷的一蹋糊涂。
“记住你老公的长度。”
周朔把住她的腿根,肉冠抵回柔软的凹陷,铃口嵌合粉红珍珠般的阴核,摆起精腰,反复刮擦研磨。
“啊…嗯…我记住了…”仿佛有电流射中她的嵴骨,她手中的尺掉了,将地板的水漥溅起水花。
男人健韧的腰肌和臀肌像欲发的弓弦绷紧:“你的身体也记住了吗?”
下一刻,粗大的肉刃冲进幼嫩的蜜穴,湿滑液体争先恐后的涌出。
她被他劈开了。
“我有记住…啊…好大…”极致的涨麻让她岔开脱力的腿,双手握紧双边膝弯,承受性器凶悍的进进出出。
被推置书桌角落成堆的物品,因为剧烈的摇晃,开始一件件掉落,包含厚厚的原文书、装满文具的笔筒,还有他收藏的球星手办,全都无法幸免。
“你也好紧…又好会吃…”周朔同样深刻的记住被她包裹的感觉,神经末稍都被绞至麻痹。
男人一手压在她微鼓的小腹,一手移到没有防备的阴蒂,轻轻弹弄。
“呀啊…不要同时弄…”女孩立即娇啼的像黄莺出谷。
周朔的声音也哑了:“宝宝…可是你在夹我…”小穴贪吃的像是要榨精。
小手分别按在男人作乱的大手,以卵击石的阻止他将要实行的多重夹击。
她慌乱的转移话题:“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洗澡…”
“做完再去洗。”
“什么时候做完?”
“你说呢?”
窗外的雨已经停了,可套房内还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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