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口,“尤里卡。”他唤了一声,德牧的尾巴立刻停止摇动,站了起来,给他让了路。
接近正午的阳光照进书房的玻璃,江鸾被他隔着点距离,压在沙发靠背上吻。
树叶晃动,细碎的光影摇在她的眼睛里,她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遥控,想让窗帘拉上,他的手掌立刻把纤细的手腕拉回。
一只巴尔迪摩黄鹂的翅膀挥过楼下的花丛,玻璃前留下一段黑色和橘色的影子。
江猷沉眉骨间刀锋般硬朗的线条滑过她眨动的眼皮,一只腿的膝盖抵在了她的腿间,握着她要掉下去的身体往里靠了靠,舌尖以探视意味地侵入进她的嘴巴,语调很耐心,“对···
···就是这样···
···”他诱哄小孩。
江鸾按照他教的,嘴唇触碰到他的口腔上颚时,用嘴吸了口空气,再吐息的时候迎接他的舌吻,带着唾液搅动,“嗯——”,再去舔他的牙龈。
透过薄薄的绿叶,摇曳着浅浅的影子落在她白皙的脸上,碎发遮住额头,这让江猷沉心情好了很多,江鸾少有的阳光的样子。她在自己身上,开始发颤,身体更软地落下去,要带着他一起坠落。
本来在今早辅导完她的功课,江猷沉还打算给她上一堂完整的接吻课程,但青春期的小孩欲望一尝到甜头就狂热起来,揪着他衬衫收进裤腰的那一段,喘出来的气灼烧着理智,像发烧。
真的,贪心。然后等真正开始满足她下面的嘴时,又开始急切地要接吻,什么都顾不上。
江猷沉微微叹了一口气,小年轻太急躁了。继续舔舐着她的嘴唇,湿润的舌缘在不安地动,希望得到嚼食。
他还没扣住小东西乱动的那只手,变换章法地亲吻她,那双和自己一样颜色的深黑瞳孔,比起正常状态而自然缓慢地变大,因为欲望的兴奋而晃动,那里有一个蜷曲着的衰败灵魂在沉睡。
周身都是温和又强势的气压,江鸾在软成一滩水,连带着身体里不住溢出的液体,欲望的躁动被激烈的吻压制。
他偶尔低哑的喘息着,搂得离自己更近,如同湖水经常被一圈珊瑚岛囚禁,这不是大自然常有的事情吗。只有你无聊又不嫌事多的人类会冠以一个“乱伦”罪名还加以斥责。
江鸾的“课”差不多上完了,但她自己解开了他的皮带。
手机铃声响起了。
江猷沉起身,走向书桌。
她看到他脱下衬衫后,背部的结实肌肉,线条俊美而阳刚,带着雄性的侵略感。腰间的皮带抽出来了一些,走动时晃了一下。
隔着一段距离,她听不见是什么,
但对着电话,开口道,“爸。”。
“···
···她现在状况很好,”江猷沉语气尤为平静,“今早我一直在给她上课。“
电话对面又说了什么,须臾,微不可闻间,江猷沉蹙了蹙眉,“好的。”才放下了电话。
等他走过来,高大的身影罩在少女身上,又把她抱起来,让她把跪爬着,并把腹部放在沙发扶手上。
把江鸾的裙子提到腰间,他的手拍了拍她小巧的臀部,对方就知道要并拢大腿。江猷沉的腿一只站立,一只跪到沙发里面。
粗大的性器昂扬着头部抵在自己腿心时,江鸾开心地呻吟了一下,为什么哥哥也很想做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