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想知道这些,听懂了吗?那么开始。”
他的话语有种不同违抗的魄力,每个人都紧闭著嘴不敢应答。他来到最右端第一个人面前,使了个眼色,他的隨身侍卫立刻把那人拎著头髮揪起来,强迫他直视乔托。
这第一人是个披头散髮的男人,身上穿著兽皮,披著个用羽毛装饰的蓑衣
“从你开始,姓名?”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“快说,我知道你听得懂我的语言,我也能听懂你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叫阿达木……”
“业?”
“呃呃……”男人慌忙闭上左眼,然后立刻回答,“73……大概。”
“为何被流放?”
“我——我不知道啊,我也想知道啊!醒来时就在这里了,最后的记忆是神諭说我懈怠了牲祭,但我明明——”
“够了,我知道了,住口。”
侍卫给了他肚子一脚让他闭嘴,他咳著血沫。
他来到第二人明前,这是个穿黑色紧身衣的女人,黑髮黑眼,头上带著护额,腰上掛著短刀。
“姓名?”
“……服部加奈子。”
“业?”
“188。”
“为何被流放?”
“身为忍者却没能保护好御子大人,惹来神明降罪……大概。”
这女人看到前面的男人的下场,很自觉地低垂著头少说废话。
“知道了,下一个。”
在场被抓的一共18个人,挨个问下来,没有人敢造次。有人能明確地说出为何被流放,有的人自己也很疑惑,给不出明確答案,对於这种人乔托倒也没多追问,看来“自己也不知道为啥被流放”也是常事。
终於轮到了璃忆雨,她是倒数第三个。
“姓名?”
“璃忆雨……”
她能清楚地说出话已经是奇蹟了,莫名被抓,力量尽失,师兄惨死,天之骄女的骄傲被打得稀碎,她都不知自己是该害怕还是该愤怒了,脑子已经是半宕机状態,只能像个机器人一样木呆呆地回答问题。
“业?”
“33……”
“为何被流放?”
“不知道……可能是……敌对宗门的佛修大能做了什么…………”
“无聊的小丫头,下一个。”
只剩最后两个了,那对奇怪的男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