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仍然浑身赤裸着的灵萝呆呆站在原地，脚尖不安地碾着地面。
无尘的剧变，让这位一直掌握着主动权的二弟子不知如何是好。
她下意识地打算按照师尊的指示去做，但一来不知道该干什么，二来又怕伤害到曾经受过创伤的师姐。
虽说灵萝性子跳脱，与青云山这肃穆的气息格格不入。可自幼生长于宗门庇护之下，她所受多是同门善意，心性亦澄澈善良。
说到底，她不过是个静不下来的少女，活泼背后藏着的，也只是几分细腻心思，并非真有将师尊玩弄于鼓掌间的心机城府。
面对着这样的复杂局面，她显然失了主意，只能傻傻伫立原地，不知如何是好。
好在无尘并非真要为难自己这可怜的二弟子，他上前几步，拾起落在地上的长裙，准备替灵萝穿上。
一直敬仰的师尊在她最狼狈时替她更衣，本是再好不过的收割少女芳心的契机。
然而当无尘将长裙拾起，拂去其上浮尘，欲为灵萝披上时，才意识到一个尴尬的问题。
别看她方才轻巧一转便令裙摆滑落得自然无比，但素来未曾碰过女儿家衣物的无尘两手提着裙头，却不知从何下手。
“扑哧——”灵萝没忍住，笑意溢出唇角。
此时她在无尘身上找回了自己熟知的师尊的影子，紧张感也随之消散。
“师尊大人想要玩弄夜师姐，似乎还有许多技巧需要练习呢。”
无尘脸一黑，抬手将长裙抛回给她。
不过他倒也乐见得自己的二弟子又回到古灵精怪的放松状态。
“那我倒要看看，待会你见了夜月珑下场之后，是否还会嘴硬着要和我继续做下去。”
其实无尘还没想要究竟要怎样“玩弄”她，但他可以确定的是，自己要将这三百年来被压抑的性欲在大弟子身上全部释放出来，就和上一次一样。
不同的是，十年前的那次，是欲望失控主导了一切，而这次，是无尘自己做的决定。
他撤去神识对夜月珑的压制，快步走到了她身侧。
这个长期对他冷眼相待的女子…说是女子，其实看上去也不过比灵萝年长些许，身上还带着少女方才长成的稚气，并无太多成熟的韵味。
似乎直到此刻，她仍然保持着对抗无尘的心思。
虽然不再妄想逃脱，但看着无尘逼近，她仍紧闭双眼，玉首向右高高偏去，不愿将脆弱暴露在他眼中。
这番举动虽然避免了正面相对，反倒让她修长白皙的颈项彻底呈现在无尘眼中。
“无论看多少次，还是觉得这肌肤白得过分。”
无尘这么想着，伸出手指，轻轻划过那光滑的颈侧，感受那近乎温润玉石般的细腻触感。
很快，单薄的指尖触感已无法令他满足，他低头，舌尖沿着锁骨一路舔咬。
淡淡的香甜气息萦绕在他鼻端。
“平日里戴着香囊？”
这淡淡的花果清香，不可能是天生的女子体香。
夜月珑没有回答，不过她刚刚因为无尘的触碰而微颤的娇躯，在他缓和的轻吻后反而平静了下来。
见状，无尘毫不怜香地一口咬下去。
“疼！”
“怎么，稍微粗暴一点你就沉不住气了？”
刚刚这口下了点劲，谈不上有多用力，只是留下一团明显的齿痕。
但这举动却起了意料之外的效果，竟让她心防尽数崩塌。
夜月珑先是怔住，随即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，眼角泪光涟涟。
“哭什么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