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娅没有吭声，像是没听见，傅之行开口：“给她果汁。”
“荔枝味的。”
于芷一顿，她忽然想起那天在车里傅之行吃的糖果，好像就是荔枝味的。
服务员进来把菜单拿了出去。
几分钟后门被推开，一道明朗的声线传来，“抱歉，来晚了。”
白娅看向他，一个和于芷长相几分像的男人，耳上戴着耳钉，扑面而来的昂贵香水味，一个很精致，贵气的男人。
很像插满装饰品，喷满香气的奢侈品，很耀眼的那种，白娅垂下眼，不太感兴趣。
“抱歉傅总。”于思南坐在了傅之行右手边，于芷也坐了下来。
她有点好奇老师为什么要见她哥哥，但是当傅之行询问道：“京都学院要举办庆典，你是首席香水师？”
于芷立即看向白娅。
于思南点头，笑容有点莫名：“傅总，您这是找我……走后门？”
傅之行的手放在桌子上，指尖点了点桌面：“她叫白娅，京都学院调香专业。”
于思南早就看见了洋娃娃一样的白娅，眼里有惊艳：“傅总，您看起来不太像干这种事的人。”
傅之行喝了口水，面色沉静：“是吗。”
“权利，关系，不就是这么拿来用的吗。”
这句话让于芷捏紧刀叉，她看向白娅。
白娅正咬了一口意面，对他们在讲什么毫不在意，但是她眼眸剔透，带着开心。
原来先生是为了她才和于芷见面，她喜欢这样。
对于芷的敌意也少了那么一点，见她正在看她，立刻回了个甜笑。
于思南看了眼自己的妹妹，“傅总，条件都是相互的。”
傅之行：“我投资你。”
于思南挑了下眉：“很诱人，不过我想把这个机会让给我妹妹，她是很优秀的珠宝设计师，要留在京都发展。”
“您在伦敦不是投资了她吗，现在在京都，是不是可以。”
于芷抬眸，愣住。
傅之行凤眸平静，没有立刻点头，看了眼旁边埋头苦吃的白娅，勾起唇：“菜要冷了。”
白娅戳了戳摇晃的布丁，又有点不太高兴了，如果先生投资于芷。
她们在工作上又多了来往，她肯定又要黏着先生，生气。
白娅狠狠咬住布丁，想磨磨牙，可惜布丁入口即化，滑了进去，她咳嗽起来。
傅之行迅速抚上她的背脊，将纸巾递给她：“慢一点吃。”
于芷听见他低沉，明显比平日柔和的嗓音，眼里闪过不解。
傅之行身边莫名其妙出现一个女孩，还对她那么好。
用餐的时候，谁也没有再说话。
结束后，于思南看向白娅：“傅总说你的鼻子很灵敏，我给你做个小测试，可以吗？”
白娅看向傅之行，在他点头后，站起身，跟着于思南朝偏厅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