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心里怪我逼人家小姑娘喝尿，糟蹋人家？”
“没。”
老头接着语重心长：“我这其实也是为她们好啊！但愿这一泡尿能滋醒她们，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，学人家当小姐……我就是要告诉她们这一行不好做，好让她们幡然悔悟。”
本来王小军回想起来还真有点怪老头不当人的，听他这么一说，还蛮有道理的。
不过他不觉得老头真有这么好心，估计八成是怪她俩带坏了方琼，想给俩人一个教训。
毕竟老头精得像猴，见到自己女儿的闺蜜是这种货色，自然就明白了方琼怕也是被同化为这一类，不生气才怪。
现在，王小军最关心的并不是这些，听老头说完，他就跟着假装随意问道：“师父，我听师母说过段时间您请我跟方琼去日本旅游？”
“不错，日本的樱花节就要到了。北海道的空气好，琼琼年龄小，需要找个地方好好养胎，去那正合适。”
“噢，知道了。”
“你怎么看起来兴致不高，不乐意去日本玩？”
“不是，我妈身体不好，我怕我走后没人照顾她。”
“那就让你妈也一起去吧，那边的医疗条件也很好，到那边我可以联系最好的医生给你妈看病。”
“那我替我妈谢谢师父了。”嘴上如是说，王小军心里想的却是，我信你个鬼。
真把他骚妈介绍给老头，肯定免不了挨老头一顿操，一顿恐怕都不够。
因为在老头的金钱攻势下，鲜有女人不沦陷的，何况他骚妈还是实打实的婊子，他们还曾有过业务往来。
老头曾经一本正经地告诉他，说他到任何一个城市，都能用五万以下搞定这个城市起码百分之八十的良家妇女。
而且他还进一步说，不光他可以，换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。
因为本质上，那些女人压根不值一晚五万的身价。
王小军当时就佩服的很，这种道理的正确性从他骚妈身上就能得到印证，她都卖不到五万的价。当然，接到大活的情况除外。
因为唯恐老头打他骚妈的主意，王小军赶紧又问道：“差点忘了问，师父你的身体没事吧？”
“还行，死不了！”
“那不是我说您，以后有美女，就让我来吧！您这身子骨，瞧着都不太利索了，也该好好颐养天年了。”
“臭小子，毛都还没长齐呢，就敢跟师父抢女人了？”
“这我可不敢，开个小玩笑，嘿嘿……”
这番看似随意的交谈，实则是从侧面证实了方琼妈的话。
这让王小军感到有股寒意从心底升起，他发现他一直捉摸不透老头是什么样的人。
他白天能像一个慈祥的长辈那样带着女儿的同学参观家庭，晚上又能像个人渣一样冲人家嘴里放尿，还逼人家喝下去。
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，现在他更加坚定了站在方琼妈这边的选择。
洗漱过后是吃早饭，然后麦仙姿陪老头去医院体检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