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后，他都看着我洗干净为止。”
无耻！
秦芙打字的速度明显变慢，她做律师五年，还没有遇见过这么让她窒息的案件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你的母亲？”
秦芙硬着头皮，继续解开女孩的伤疤。
林薇压着声音，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坠，
“我不敢。
我妈身子差，一直没有工作。我们母女两个，是靠张传昌的工资度日。我不想让我妈难做。”
再生气也没用。
秦芙继续问，
“还有别人知道这件事么？”
林薇摇头，
“没有。”
她呜咽着，指甲嵌进自己的皮肉里，看得秦芙一阵阵心惊。
“因为这件事，我已经重度抑郁了。我想让他得到法律的制裁，我心里才能稍微好受一些。”
林薇突然握着秦芙的手，眼底满是哀求，
“你告诉我，我应该怎么办。”
秦芙不假思索，
“报警已经没有意义了。任何人证物证都没有，警方连立案的基本条件都不具备，”
“你有别的法子么？”
林薇开始揪自己头发。
操作间里，奶茶店的员工时不时探出头来，一怪异的眼光打量这个痛苦的女孩。
秦芙侧了一下身子，把林薇挡在自己身后。
“我在十四岁时，就已经死了。我现在度过的每一天，都是在重复过去的，令人窒息的那几个夜。”
她低声呢喃。
秦芙叹了一口气，
“申请民事赔偿吧。”
就在她低头打字的瞬间，林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