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差，不至于差成这样。
程前犯罪证据确凿，程嘉柔对这件事很清楚。
她到底怎么了？
正在疑惑间，另外一个熟悉的影子，钻进秦芙的眼睛。她猛地往回一抽，下意识的躲在沙发靠背后，握住沙发扶手，偷偷看向电梯间。
顾嘉树站在程嘉柔跟前，居高临下，就像猎豹盯着老鼠。
程嘉柔扶着肚子，豆大的汗珠往下滴。
陆鸣也看出些端倪，端起杯子往窗外看去。
秦芙紧盯着两人的行踪，顾嘉树的眉眼温柔起来，他伸出手，揽住了程嘉柔的肩膀，轻声安慰了几句。
程嘉柔转身，用乞求的目光凝视顾嘉树。
由于离的太远，秦芙听不见他们说是什么。但她在程嘉柔的口型中，分辨出了两个字。
爸爸。
猝不及防间，程嘉柔身子一软，瘫在了顾嘉树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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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程时，陆鸣连连感慨。
“我就说只能你上吧，我和你合作，是最正确的选择。”
秦芙尬笑。
她大脑一片空白，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帮他把业务谈下来的。不仅陆鸣满意，就连对方客户也是很满意。
48万的代理费，秦芙松了一口气，自己又能苟一阵子了。
刚下车，秦芙又接到了顾以安的电话。
“你现在有事么？”
他直接问。
秦芙让陆鸣先上去，自己则留下楼下打电话。她心里有点乱，正在犹豫要不要现在把刚才看见顾嘉树的事情告诉他。
还没想好，顾以安的语气就比较急了。
“爷爷刚打电话过来，说有急事让我们立刻回家。你在哪？我去接你。”
想起过往，秦芙没当一回事儿。
顾老爷子的性格幽默，这一次或许又是个玩笑。
“你别着急，说不定又是催婚。”
顾以安的语气很严肃，
“不是。我爷爷一个套路不会用两次。”
秦芙脸色有些涨红，
“好，我在律所。但京城医院和这儿是两个方向。要不我打车过去，还快一些。”
顾以安想也没想，
“好，家里见。”
电话被挂断，秦芙盯着繁忙的街面，心里莫名有些发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