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芙赶到绿恒的时候，陆鸣紧张的在绿恒大门前来回走。
他不时的抬腕看表，劳力士在太阳下，散出耀眼的金光。
“我来了……”
秦芙声音带着明显的歉疚。
陆鸣抹了一下额角的汗，他看着秦芙，好像脸上的忧虑神色更重了，
“你脸色好差啊，怎么了？”
顾以安遭遇车祸的事情，所里人都知道。但是顾以安醒了的事情，没几个人知道。
“顾律的事情，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，你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陆鸣关心秦芙，
“你昨天熬大夜了吧？顾律那边，要不咱俩换班？”
秦芙白了一眼天空，
“他醒了。”
陆鸣眼睛瞪得滚圆，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他真的醒了！”
秦芙又重复了一遍。
陆鸣一脸懵，他很不懂，既然顾以安醒了，秦芙应该放松才对呢！秦芙怎么还熬上大夜了呢？
他突然明白了，肯定是熬大夜写项目书了。
“对不起！”
他满脸歉疚，
“我顶着个专业律师的头衔，其实我就是个实习律师……我专业不精，什么忙都帮不上你的……”
说着说着，他脸色比秦芙还要差。
秦芙掏出手机，咝了一声。
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，两个人还在楼下为不相关的事情叨叨！
“走！”
秦芙走起路来，风驰电掣。
她借着在电梯里的空隙，翻看材料。她重新把材料整理好，又放回了牛皮纸袋。
“陆鸣？”
秦芙小声叫了他一声。
陆鸣从恍惚中回归现实。
“别妄自菲薄。你整理的文件很好，我看见，你好像还帮我改了几处错误。”
一时间，陆鸣鼻头酸了。
“我等你着急，忘了告诉你。有几个时间错误的问题。”
这时，电梯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