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了什么？
短短一个电话，洪宝珠的气场为了全部变了！
秦芙压着心里的疯狂问号。
洪宝珠简单的说了三个字，便挂了电话。此后，直到咖啡喝完，她都没有再提过比自己结婚的任何一个字。
她一定做了什么！
秦芙压着自己的心，努力不让自己露怯。
“好了，时间到。”
洪宝珠起身，
“小芙，我还有事儿要处理。你也是知道的，最近我司的案子有点多。”她呵呵笑了两声后，如风一般消失了。
秦芙打车回到律所时，已经是下午了。
她刚倒在沙发上，刚想着小憩点个外卖，陆鸣抱着iPad冲到了自己跟前。他干脆坐在地板上，把自己的电脑塞到秦芙眼前。
“快看！”
电脑上的背景，是在市公安局门前。一个中年男人捧着徐萍的照片，跪在大门口哭天抢地。
张老师……
秦芙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视频里，张老师爱妻心切，他冲着镜头呐喊，
“还我妻子！严惩顾以安这个杀人犯！”
他鼻涕眼泪一起流，还抱着身边的小丸子。
小丸子哭得几乎要昏了过去，“顾叔叔是坏人……他喜欢我妈妈，我妈妈不喜欢他。他，他杀了我妈妈！我亲眼看见的！”
真是相亲相爱一家人，秦芙还没吃呢，就饱了。
“赶紧关机，一会儿我吐了就找你报销！”
秦芙威胁。
陆鸣关掉iPad，他无语了。
原来，真是应了那句老话，不是一家人，不进一家门。这男的明明是个瓢虫，准前老婆死了，演技开始爆棚。
要说演技，还是属于小女孩。
这女孩不仅冤枉秦芙一次，还敢冤枉她第二次，现在跪在警察局门口，又变成了失去妈妈的可怜乖孩子。
他真是开了眼界！
“呼……都去死吧。”
秦芙长呼一口气，脸上有种死相的美感。
她从包里翻出顾以安写过电话号码的纸，键入号码，毫不犹豫的拨了出去。
几秒钟后，电话里响起一个女孩甜美的声音，
“嗨，秦姐姐，我就知道你会找我。”
-
和洪宝珠喝咖啡喝猛了，秦芙不想在咖啡馆见面了。
她让女孩选择，女孩想也没想，就选择了一个网红火锅店。秦芙挤进火锅店的时候，觉得自己老了……
火锅店很潮，备菜区边有DJ打碟，混蓝色的冷光下，火锅的红汤看上去黑乎乎的。秦芙去到近前的时候，女孩已经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。
猪脑，猪天梯，猪大肠，秦芙扫过去一眼，全部都是重口味的食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