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幼姜心像挠痒痒般，太想知道答案了。
话题中断期间，她给裴衍时了个消息。
【和谁在一起呢？】
裴衍时：【几个朋友。】
【想你喽。】
裴衍时：【那我来接你？】
【我可以克制一下。】
裴衍时嘴角没压下来，坐在卡座里认真发送消息。
段至寒敲了敲桌子：“可以不要欺负我吗？”
“不能。”裴衍时回複完，将手机放在桌上，心情看似好了不少。
“你说我到底哪一步做得不对？”段至寒还没彻底死心，可能是绷着那根弦，告诉他不愿放弃。
裴衍时松垮靠着，语气淡淡：“她都放下了，别不要脸贴上去。”
段至寒闻言，哎了声：“你当时不也一样赖着余幼姜。”
“不一样。”
他就觉得差不多：“哪里不一样。”
“她喜欢我。”裴衍时语气甚至沾着点自豪。
“……”段至寒抓了抓头发，又觉得他说的在理：“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？”
“之前大有可能，现在百分之三十的可能性。”
其实也算自己把她逼走的，怪不了任何人。
离婚
他尤为懊恼，这场感情仿佛定下了结局。
“你怎麽和余幼姜在一起的，教教我呗。”段至寒手指夹着烟，白雾轻轻吹在脸庞，只是剎那间遮挡住了眼中的失落。
裴衍时侧身在微暗的位置，撩起眼眸，凸起的喉结照射在后面的墙壁上。
他跟余幼姜当时完全处在相互喜欢的立场上，再加上两人认识二十年，很多时候，有种不用言说的默契。
“劝你死心吧。”裴衍时开口，毫不客气将他冒出的念头打乱。
段至寒不是没想过放弃，但总是差那麽一点点，只要有她的消息，神经会立马反射性紧绷，这种感觉压得他很不好受。
“别呀。”段至寒声音越来越低：“就不能帮我出出主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