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什么玩意儿？
你疑心自己眼花了，特意又检查了一遍。
真的是100%。
——不是，你们带国标的主攻手都玩这么大吗？
你看着自己新得的能力数值叹为观止。
第二局比赛开始的哨声吹响，木叶连哄带骗把快乐的猫头鹰领回队，研磨也从洗手间回来，坐到你身边的位置。
黑发猫猫看了你一眼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就是突然觉得……东京真是个民风淳朴的好地方啊。”你说。
不明所以的东京猫猫：……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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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又老爷子因病缺席了排球部今年的指导，教练席上只有新上任的直井教练一个人。
没有经验丰富的监督坐镇，再加上今年的队伍水平确实有些拉垮，音驹高校勉强撑过了上午的比赛，却还是在下午的晋级赛上2:1输给了户美，无缘下半年的选手权大会。
拉锯战耗时耗力，赢的时候没有别人痛快，输起来却比任何队伍都憋屈。解散后，黑尾拎着包找到你们汇合，表面依旧嘻嘻哈哈，没心没肺和你们闲扯了两句有的没的，随后便陷入沉默。
研磨一边走路一边低头玩游戏，抽空瞄了异常安静的幼驯染一眼。
“明年赢回来就是了。”
黑尾目视前方，嘴角挂着习惯性的弧度：“是啊，明年一定要赢回来。”
说到这里他看向身旁矮了自己一头的黑发猫猫，笑意欲深，“而且是我们一起赢回来，对吧？”
研磨露出抗拒脸：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套路完自家幼驯染，黑尾顺着话题打听起你的报考意愿。
你不太确定这个事情能不能由你来决定，单从攻略进度来说，可攻略角色更多的音驹的确是首选。
模棱两可糊弄完这个话题，你问起困扰了你一整天的另一件事：
“音驹今年的正选不是最优解吧？为什么会上这个阵容？”
短板的二传和主攻暂且不谈，拦网方面，身为全队海拔最高值的黑尾却全程没上过几次场，拿过最佳自由人的未来音驹守护神更是替补席vip座一位。
黑尾讶异挑眉，认认真真打量了你一会儿，仍是笑：“怎么会呢？那可是一生只有三年机会的春高啊。”
最优解的定义不止一个。能够在赛场上走得更远的阵容是最优解；能够给即将毕业的队员留下珍惜的回忆，也是最优解。
社团部员不是没有感情的二进制数据，一生悬命与重在参与之间的平衡点相当微妙，选定阵容的时候，总要在诸多因素下进行综合考量。
多数人都会认同这种温情脉脉的做法，但你是个莫得感情的卷王数值党：“可他们就是打得很烂啊。”
成王败寇，菜就多练，搁体育竞技节目上搞人文关怀，多少有点对买票的观众不礼貌了。
研磨闻言抬头望向你，手上操作一停，主控角色惨死boss脚下，屏幕中跳出大大的gameover。
黑尾怔愣片刻，大概是认识你以来第一次真心实意笑出声：“你可真是……”
你：“真是什么？”
黑尾扬起嘴角故意买官司：“什么都没有～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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