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妇人整理了一下上衣的领子，这里还有学生留下的一点痕迹，随后向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一个鬼脸，走出了洗手间。
杨宇下课还是一如既往的找我，他的目的比较纯粹，而我还不确定自己目的纯不纯粹。
“细说，今天跟老班怎么样了，我看你俩一整节课都在眉目传情来着”
我纳闷，明明是我一整节课都在看小妇人，而她却不理我。
“别说了，一会她听到不得揍我”我四周看了看，“还行吧，就隔靴搔痒了一下”
杨宇看了看我的下面，笑了，“那咱说回正事，我有这么个想法，就是当一回病人”
我看了他一眼，摇头说，“恐怕不行，她那个科要是咱们这年纪去看得监护人陪同，上次我看她开视像会议说的”
杨宇笑道，“那还不简单，我找我堂哥就完事了，反正他也没结婚，说不定他对你妈也感兴趣，到时候也能帮我一把”
我瞪了他一眼，“你自己一个还不够还得让你堂哥也来？他也有什么女朋友老师什么的塞给我？”
“哈哈哈”杨宇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，“你可别说，他妈也还不错，那骚屁股一看就知道是后入式圣体”
我没好气的说，“别什么人都往她那带，到时候她肯定知道是我说的，回家把我往死里揍”
杨宇碰了碰我的手肘，“实在不行你看我妈怎样，虽然她老喜欢去打牌，但是保养的还不错，哪怕没你妈好看，也比老班带劲”
我摆了摆手说，“你丫越说越离谱了，我不跟你扯皮了”说罢我连忙追上刚出课室的小妇人，今天咱俩感情有进展，我肯定得打铁趁热。
杨宇看着我跟着小妇人的背影，若有所思的笑了笑，转身回到课室。
“请10号李*毅到2号诊室就诊”
进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，他似乎也是第一次来这里，看到是一个女医生的第一反应也是以为自己走错了，连忙出门看看医生的名字，发现真是个女的，还是那么年轻漂亮的女医生，他感觉有点局促不安。
“坐吧”妈妈示意他坐下，点开他的病历。
“之前没有看过是吗？”妈妈看不到他病历上的档案，“是什么问题？”
男人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，不敢看妈妈的脸，低头垂眸看到妈妈的长裤下面露出的一小截穿着袜子的小腿，那一抹耀眼的雪白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。
“你在听吗？”妈妈看他没说话，转过头看了他一眼。
男人回过神来，轻咳了一声，“那个，医生，我，我，我那个，您，您”
妈妈早已习惯病人的难言之隐，她也没催促，就在那静静地等着他说话。
“那个，您，我就是，就是怎么都，都没法勃起”男人脸上的皱纹随着他说话抖动着，一直不敢正眼看向妈妈，显然在这个年轻女医生面前他觉得没法抬头。
妈妈“嗯”了一声，“没关系，你慢慢说，不要紧张，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妈妈边说边在电脑上记录。
男人的双手不安的搓着裤子，“就是，最近半年吧，那个，开始的时候偶尔，偶尔会这样，后来就是，嗯，那个了，起不来”
办公室里只有妈妈手指敲打键盘的声音，安静得仿佛连呼吸声都听到。
“今天是第一次看是吗？”
男人点头，“之前也不是很在意，没想过要找医生，也不敢，嗯，不敢乱吃药”
妈妈没回答，只是一直在打字，“那能正常勃起的时候，硬度足够插入阴道吗？”
男人有点难为情的看了妈妈一眼，貌美的女医生带着医院统一发放的淡蓝色的口罩，乌黑的发丝散落在女人的额前，卡其色的衬衫衣领外翻，轻轻搭在洁白的大褂衣领上。
口罩上方一对明亮却又有些淡然的眼眸，杏眼微冷，只是随意抬眼看了他一眼，便让男人觉得这一眼就让自己晃了神。
再往下看便是一片雪白的肌肤，男人咽了咽口水，连忙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。
他端正站好，正了正神色，看面前这个女医生跟自己仿佛在聊家常一样，也没开始的时候那么紧张了。
“够是够，就是不能持久，嗯，偶尔会做到一半软了退出来，之后就没法硬起来了”
妈妈“嗯”了一声，边记录边问下一个问题，“之前夫妻生活多久一次？”
男人回答，“差不多半个月，有时候自己忍不住了就会那个，自己弄出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