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队友两人都输了，那就要罚酒。
第一回合，顾类和乜衔赢了。
第二回合，乜衔和张鸣输了。
不知道玩了多少回合，反正最后喝得最多的就是乜衔，也不是他运气不好，是他甘愿帮运气不好的某人喝酒。
包房里的卫生间被人占用，乜衔只好来大厅的公共厕所。
他捧水浇了把脸，转身就看到靠在转角处的张鸣。
张鸣像是特意在此等他一样，他说“我看出来了……”
乜衔不解一问：“……什么？”
张鸣：“你喜欢他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呢，张老师？”乜衔笑了笑。
张鸣：“你觉得你藏得很好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张鸣：“你是为了他来的余城吧……”
乜衔毫无底气：“我……不想做什么，我只是……”
张鸣：“你是不想？还是不敢？”
乜衔：“我只是想看着他，陪着他……”
张鸣：“那现在这样你满足了吗？”
乜衔“……我知道我们不会有好结果……”
“……什么样的才叫好结果？”
“……我知道一旦迈出那一步，就回不了头了，我害怕……”
张鸣：“顾类到现在都没有明确答复我，但是他的表现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，我们现在也很快乐。这何尝不是一种结果？”
“……那你们有想过以后吗？”
张鸣语气很坚定“以后是以后，现在是现在。今天不也是昨天的以后吗？”
乜衔用佩服的语气说：“你很勇敢……”
“作为他兄弟，我不想让他一直拘泥于过去……”
“……他……后来一直没有谈过吗？”
张鸣：“……一直没有……”
包房内酒瓶摔了一地，顾类踩着酒箱仰靠在沙发中间张嘴打呼，柯硕也躺在靠门背的沙发上，睡得香甜。原先桌上未开封的酒也被喝的一滴不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