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……
许归脚步停在渣A身前，他伸出手，给渣A递了一张纸巾。
干净的，洁白的，还带着一点淡淡的茶叶香气。
“擦擦吧。”许归说道。
陈知柯目光随着许归淡淡的声音，落在了那纸巾上，没有接过来，而是抬起头看向了许归。
完全陌生的人。
而且……
好看。
陈知柯感觉自己心跳好像漏了一拍，下意识把纸巾接了过来。
“谢谢。”陈知柯难得有些讷讷地出声道。
许归点了点头，冷淡且疏离：“不用，是我让柏行疏揍你的。”
陈知柯：“……”
陈知柯：“……？？？”
天大的茫然砸在了陈知柯脑袋上，但许归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。
“再见了。”许归简单留下了两个字后，没有半分留恋地离开了。
他原本来的时候，内心里想着的，其实也和系统说得差不多。
但真的看到这像狗一样的陈知柯时候，忽然没有半点兴致，内心里已经完全提不起任何一点，被系统忽悠去做任务的时候，满心翻涌的恨意。
爱恨本是一体。
但现在已经全都没有了。
一张纸巾，结束了他们两人全部的因果。
只价值这一张纸巾的因果。
完全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内容，系统：[……]
[你怎么不揍他！]系统发出爆鸣声，[你之前揍那些渣男不是都很狠的吗？为什么对他就手下留情了！]
许归笑了一笑，搓揉了下系统：[笨蛋。]
系统：[……]睁大眼睛，难以置信。
[你不骂他，你骂我！！？]系统感觉自己整个统都要瘪下去了。
叫柏行疏的，不管改没改名，全都是大坏蛋！！
[那我回去找他，也骂他一声笨蛋？]许归对着系统商量着说道。
系统努力运转了下自己的程序，认真分析了一下利弊，最终完全没有分析出来结果。
但它和柏行疏们相处那么久，它已经学会了一点和人类的谈判技巧了！
[那不用了，以后柏行疏欺负我的时候，你要帮我骂他。]系统说道。
[好。]
[而且不许骂输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