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庆假期第二天,左柯让带邬思黎回陆家见了外公外婆、舅舅一家,又收获一大批礼物。
第三天去墓园,给陆若青、邬思黎父母还有邬思铭扫了墓。
第四天和大学一起玩的那些人聚了聚,邬思黎那仨舍友以及左柯让排球队那些朋友,如同他们当年该官宣恋爱请吃饭时一样。
后面几天俩人哪都没去,就在宁城待着,闲得慌了就去宁城的几个景点逛逛,哪哪都是人,放眼望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。
也是故地重游来着,宁城有着两人共同记忆的一些地方俩人都走了一遍。
最后一站,是国庆假期最后一晚。
俩人吃完晚饭,牵着二哈溜达,不知不觉就走到老城区。
往事浮上心头,邬思黎指着一条小巷询问:“我出国前一晚出去吃饭回来,是你在跟着我吧?”
她语气是肯定的。
左柯让承认:“是。”
跟踪没成功,不小心踩到木板,只能用角落里一只野猫作掩护。
他好奇:“怎么知道是我的?”
“我也说不上来。”
可能是那晚刚好有风,她闻到晚风送来的熟悉葡萄柚香。
也可能是心灵感应?
搬出左柯让公寓那晚,俩人就解绑了定位,她无从知晓左柯让的位置,回到家她心不在焉地洗完澡,还是登陆他公寓监控账号。
养二哈后,公寓里就安装上摄像头,以便他们能随时掌握二哈的动态。
左柯让果然没在家。
邬思黎也好奇:“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的?”
左柯让竖起三根手指并拢:“潘瑞阳给我通风报信来着,绝对不是我调查你。”
邬思黎好笑按下他手,左柯让熟练扣住。
她再回忆:“第二天我去沪市你也送了我。”
左柯让说是。
他低眸瞧着地上俩人的影子,一重一轻地按着她掌骨:“你不知道我多想上车把你逮下来。”
眼睁睁看着邬思黎走远、走出他视野进而走出他世界,无异于活生生在他身上撕扯下一块肉。
邬思黎语速缓:“我在国外也很想你。”
离开左柯让,摒弃一切枷锁后她确实自由自在。
而当空落感一天重过一天,阵痛袭来,她根本无法消解。
“所以你从来都不是单箭头。”邬思黎站定,左柯让随之停下,他听见她说:“我是真的回来了,也是真的在你身边。”
左柯让滚了滚喉,轻笑:“怎么突然这么煽情。”
“就是觉得欠你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?”
她踮脚吻一下他唇,清凌眼眸里是细碎的温柔:“久等了,阿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