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，大夫看看便知一二。”万年公主的声音很清丽，像百灵鸟。本身也很空灵，有那么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。
陆明把手放在万年公主的手腕上，闭上眼睛开始切脉，其实用诊疗技能后就知道，这是因为着凉了才感染的。
“殿下，在下问诊需要了解清楚情况。哪怕是给陛下诊疗，也是如此。因此有些唐突的地方，请谅解。如公主无法接受，可请辞在下。”
这话就是先把关系挑明了，能接受就治疗。无法接受，那就赶紧把他给辞退了，他也就不管这单事情了。
万年公主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，她只是以为常规的回答。
等到后面，她就知道厉害了。
都已经把灵帝端出来了，哪怕是公主也没有话说。
“大夫尽管问便是。”
等了好久，陆明才停止了切脉，依然是闭上眼睛在思考。
等到万年公主都有些不耐放了，才说道，“气息虚弱，需要进食滋补。殿下最近房事可曾频繁？”
这个问题一出，两个漂亮的随从就错愕不已，也是脸红不已。
反而是万年公主有些羞怒，“大夫莫不是在寻本宫开心？亵渎皇室，这个罪名你可担当不起！”
陆明反而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万年公主，一脸镇定，没有丝毫的惊慌。
“殿下何出此言？在下给陛下诊疗也是如此询问。孟子曰，食色性也，人之天性，不必束缚。你以为这是调戏吗？大错特错了。房事过多，则身体亏空，风寒入侵更难以抵抗。房事过少，积郁成疾，亦有可能让身体被腐蚀。从医术来说，就事论事，如殿下无法接受。在下还是那句话，请殿下请辞在下。在下诊疗之人如过江之鲫，王侯将相亦有涉猎。”
面对陆明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，万年公主反而是不会了。
如果换成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医者这么说，早就被推出去，扭送官府，来一个亵渎公主的罪名了。
可是陆明是给灵帝治病的医者，有着这种权威，因此他说的话反而是有着可信度在里面。
万年公主感到有些羞愤，瞪了一眼陆明后，对着两个女随从说道，“文姬、玉兰，你等先回去吧，我们改日再探讨医术。”
“是，殿下。”两女对着万年公主拜了拜，虽然很想待下去，可是公主都开口赶人了，她们有怎么还会多说话而自讨无趣呢。
万一热闹了公主，那就不好玩了。
听着两人的名字，陆明对于哪个美丽大方的大家闺秀多看了几眼，难道是蔡文姬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