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成这副模样，确实有让人发疯的资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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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周四，隔天还要上班，有客户要来公司看方案。沈从殊喝酒归喝酒，但不会耽误了正事，到晚上十一点和许微说一声，准备先走。
许微现在做穿搭博主，自己经营一个服装店，小生意搞得有声有色，时间上也自由充分。这个时间点，她玩得正上头，闻言应了沈从殊一声，让沈从殊路上小心一点，回家给她报个平安。
酒吧开了空调，外套脱掉还嫌热，出了酒吧以后，外头雨倒是停了，可冷风一阵一阵的吹，夜晚又降温，比下雨的时候还冷。
沈从殊今天酒喝了许多，原本脑袋还有点昏沉，被这风一吹，冷不丁打个寒颤，瞬间清醒不少。
她开车的时候接到许微的电话直接过来，回去的时候，还得要喊代驾。
车停得远，还要走一段，夜晚十一点，这条街的夜生活才刚开始，往来不少年轻人，灯火通明，倒也不存在什么安全隐患。下了门口的台阶往车那儿走，路上拿出手机打开打车软件，准备在里面点个代驾单，却在这时听见有说话的声音从前侧传来，声线微冷，清透干净，颇有些好听。
抬头一看，不远处，沈从殊便见到声音的主人。
这是沈从殊今夜第三次见到他。
在这寒冷的夜晚，他独自一个人站在路灯下，修长的手握着手机，正在接打电话。风将他的头发吹乱，露出光洁的额头，昏黄的路灯在他身上散下一圈光晕。
这个人不仅看正面好看，侧颜也完美到让人移不开视线。
他心情不太好的模样，没什么表情一张脸，眉头深锁，眉宇间还带着些许隐忍的不耐烦。
“要多少，你说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……
“差这么多，你想让我去卖身去赎？”
缓步走近，一听，话题似乎与钱相关。
聊不下去，他直接挂了电话。
抬头，一双微垂的冷眸正对上沈从殊。沈从殊是真的喜欢他的那一双眼睛，眸子狭长，眼尾微微上挑，含着些微的冷意，更重要的是，没有经历过世俗，干净又清透。
视线不经意在空中相撞，交错不过一秒钟，他漠不关心垂下了眼眸。
将手连同手机一起插进衣兜，抬起大长腿，他朝着沈从殊这个方向而来。
他的目的地是酒吧。
而沈从殊从酒吧出来以后，正要回家。
两人正对面的往前走着，他虽走得慢却腿长，迎头遇上也不过几秒钟。
擦肩而过时，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冲动和心态，让沈从殊脱口而出：“缺钱吗？弟弟。”
话出口后，不止是沈从殊停了下来，宋樾也忽然顿住了脚步，转头朝沈从殊看过来。
他的视线，垂落在沈从殊的身上，并没有说话。他那一双清透的眼眸，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，诸如生气，被冒犯，统统没有，沈从殊猜不到他此时在想什么。
既然已经开口，后面也就更好说了。
“会开车？”
沈从殊抬眼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