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81章
“那是一个接近成功的试验地，但还是没有真正成功。”
“那你说所的试验，究竟想要试验什么？”
“试验镜渊。”
“你去过镜渊？”
“去过。”
秦云倒吸一口凉气，叶不释只说魔皇跟封之玄从镜渊出来过，但是后来都因为各种原因被禁锢了。
不过换个角度，神秘女人似乎也是被困在阁楼中。
“镜渊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？”秦云问道。
“至高的消亡。”神秘女人道。
“至高，这究竟是什么生灵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神秘女人摇头，道：“也许是一个至高无上的生灵，也许，是一条断掉的路，一切秘密，都藏在镜渊中。”
秦云想了想，又问道：“你，包括岑无尧，封之玄，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，我的存在，是用来封印镜渊的？”
“知道。”神秘女人点头，道：“但你从来不是为了封印镜渊而存在，于一些人而言。”
秦云敏锐抓住这一点，问道：“但是也有人，希望通过我来封印镜渊？”
神秘女人犹豫了一会儿，微微点头，道：“也有人，想要通过你去了解镜渊。”
“那最终的结果呢？”
这一次神秘女人沉默的时间更长。
她看着水面，漆黑的眸子，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最后，她开口：“那是你的决定。”
“我想进入镜渊。”秦云开口，这是他经过一年的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