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踩着水,踏着浪,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,在浅滩上四处溜达。
走走停停,也不知道想去哪儿?
只听到脚下的鹅卵石被他踩得"咯吱……咯吱……"地响,每走一步都溅起无数水花。
溅起的水花劈头盖脸打到我脸上,亮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头顶下面就是"哗啦啦"的河水,离我如此的尽,感觉一抬头就能喝到它。
我吓得不敢乱动,双手死死扒住他的大腿,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行走间,肉棒在眼前晃荡不休,不时拍打到脸上。
对其不胜其烦,瞧准时机,一口咬住,吞入口中。
爸爸霎时停下脚步,深吸了一口气,待平缓下来,又继续行走。
然而,下体传来的触感有点不一样了,他舔舐的力度明显加大,这是他对此我报复性的舔弄。
我也不服输,也大力地吞吐起来,速度和深度都不断加大。
一时间"咻咻……哒哒……"的舔吻声,此起彼伏,好像在进行一场互补服输的比赛。
如此69游戏从地面,转移到地上。
这姿势虽然夸张,也有点侮辱人的意味,一开始心里有点不舒服,但渐渐就觉得颇为有趣。
不知不觉沉浸进去,忘却了羞耻,忘却了曲辱,双腿不知不觉就松开他的脖子,并缓缓打开,直至成为一条直线,这算是一种投降吗?
肥美的阴户高举向天,幽兰深谷一览无遗,爸爸微微一笑,那表情仿佛是取得最后胜利。
抱着我就像抱着一个宝贝,喜爱之情溢于言表。
但见他的舌头深入浅出,上下翻飞,舔得是水沫横飞,"吧哒"作响。
我在下面含着他的肉茎,早已被折磨得有气无力,胜负显然已分,我也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。
就这样哼哼唧唧,边走边玩,不知不觉越走越深,我整个上身都已浸入水里。
正觉得胸口发闷,快要憋不住气的时候,"哗啦"一声我被抱了起来,稳稳坐在他肩膀上。
还没从这份惊吓中回复过来,索命的舌头又舔了进来,"唉!……"看来是躲不开了,我认命般地双腿绕住他的后背,双手抱住脑袋,让我的蜜穴紧紧贴合他的嘴巴,接吻在一起。
看不到路的爸爸,脚步带着些微的踉跄,却又奇异地始终朝着同一个方向挪动,仿佛有根无形丝线在牵引着他往前。
河水没过他的腰,没过他的胸膛,渐渐漫到了肩膀。
我坐在他肩头,为了稳住身形,干脆张开双腿,让脚掌轻轻压住水面。
以此平衡身体。
水的浮力让他可以轻松托举起我,我饱满的阴户又可重见天日,爸爸托着我的屁股,就像手里捧着一个大西瓜,他紧贴着阴户,只顾着埋头啃吃。
如此我被他托举着,边走边啃,不知不觉,已走到港湾的另一端。
这里水草丰茂,一簇簇、一丛丛肆意疯长。
碧绿的水草连在一起,几乎占据了整片水域,让周遭更添几分幽深和静谧。
一块巨大的岩石横亘在面前,陡峭的岩壁爬满了青苔,湿漉漉的表面泛着苍青的光。
它垂直向下延伸,没入水中,与碧绿的河水交融在一起,浑然一体,分不清彼此的界限。
乍一看似乎已到了绝路,仔细打量才发现,水面之下隐约藏着一条窄窄的小径——那是用青石铺就的路,一半浸在水里,微微凸出于岩石边缘,仿佛是从岩壁上自然生长出来的一般。
石径的开端是一块不大不小的平台,比石径稍宽些,刚好能容下两人。
它也悄悄藏在水面之下,不仔细观察几乎发现不了。
小小的石台平整光滑,边缘早已被河水冲刷得十分圆润,像一块被时光细细打磨过的璞玉,幽幽地散发出清冷的光泽。
被舔得浑身乏力的我,已是有气无力,心里早就盼着找个地方歇歇。
爸爸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,双臂微微用力,小心翼翼将我托举到平台上。
我也是实在没了半分力气,一沾到石面便瘫躺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