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响了，是杨帆的信息，只有一个字“好”。
林雪的心沉了沉，这简洁的回复像极了挥手的利刃，刺痛她的尊严和自尊。
她慢慢坐下来，手中的手机似乎变得异常沉重。
突然，手机铃声再次响起，是杨帆的视频通话请求。林雪深吸一口气，滑动接听，屏幕上出现了杨帆那张让她又爱又恨的面孔。
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，“你看起来很美，林雪。”
林雪心中一阵刺痛，她不知道这场游戏何时是个尽头，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找回曾经那个单纯、有梦想的女孩。
她张了张嘴，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：“接下来呐？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，但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。
手机里的杨帆盯着她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：“裸体去楼下便利店买一盒避孕套。”
林雪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，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，喃喃道：“你。。。你在开玩笑吧？”
杨帆眼中的冷漠没有丝毫动摇：“你不是说愿意付出一切吗？现在，就是你证明自己的时候。”
林雪感到一阵眩晕，她强忍着泪水，咬紧牙关点了点头。她知道，这是一场心理战，她不能在杨帆面前示弱。
走出房门时，林雪感到寒风刺骨。
她的脚步每迈出一步，心中的羞耻感就越发沉重。
夜晚的楼道异常安静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她的窘境。
她的手臂紧紧环抱住自己，努力遮掩裸露的肌肤。
到了楼下便利店，幸好现在已经是凌晨，街上空无一人只有便利店营业员在，她犹豫了一下，深吸一口气，推开了门。
店员看到她时愣住了，随即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。
然而，当她看清站在那里的正是平时和她熟识的女店员李佳时，她的心猛然一沉。
“林雪？你。。。你怎么这样？”李佳惊讶地瞪大眼睛，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。
林雪的脸顿时涨得通红，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坚定：“要。。。要一盒避孕套。”
李佳看着她，眉头紧锁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慢慢地从货架上拿下盒子，递给她：“你这是在做什么？出了什么事吗？”
林雪接过避孕套，咬紧牙关，强忍着泪水声音几乎颤抖：“快点结账。”
李佳哼了一声，慢条斯理地扫了条码：“七块五。”他打量着她，目光充满了轻蔑和调侃。
林雪急忙掏出钱包，把钱递过去。她迫切地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
林雪迅速结账，几乎是跑回了楼上。每走一步，心中的耻辱感就越发浓烈。她知道，她的尊严在这一刻已经被践踏得一无所有。
回到房间时，杨帆仍然悠闲地等着她，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林雪颤抖着将避孕套递给他看，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愤怒。
手机里的杨帆看到避孕套，嘴角挂着冷笑：“很好，林雪，你做得不错。”
“现在，打开视频，给我看看你怎么自慰。五分钟内达到高潮”
林雪的脸色瞬间惨白，她瞪大了眼睛，仿佛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。她声音发颤：“杨帆，你…你在开玩笑吧？”
“我从不开玩笑，林雪，”杨帆的语气冰冷，“如果你不照做，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。”
林雪的手抖得更厉害了，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。深吸一口气，她缓缓按下视频通话的按钮，屏幕上立刻出现了杨帆那双冷漠的眼睛。
“开始吧，”杨帆命令道，“自己动手。”
林雪闭上眼睛，心如刀绞，她的手颤抖着，赤裸地坐在床边，开始了这场屈辱的表演。
她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屏幕上的杨帆，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，手指缓缓滑向敏感的部位。
就在这时，电话另一端传来杨帆的声音：“等一下，我要再加点刺激。你不是和吕修民关系很好吗？现在，就给他发个视频邀请，让他看看你的表演。”
林雪的眼睛猛地睁开，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。她结巴道：“你…你疯了吗？这样做太过分了！”
“你不是说愿意付出一切吗？”杨帆冷笑着，“现在就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