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，就在顾以安羁押在看守所的时候，刘曼玲通过她的脉络，接触到了君盛所的副主任，刘金山。
她开门见山，给刘金山下了一个套子，让刘金山取而代之。
刘曼玲手笔很大。
她许下承诺，如果刘金山这件事办妥了。不仅君盛纳入刘金山的囊中，她私下给刘金山1000万的奖励。
就在刘金山考虑的当天，她又给刘金山抛下重磅炸弹。
她得知，刘金山的女儿在美国求学。她开出了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条件，她答应给刘金山的女儿铺路，让她进哈佛读金融。
对于刘曼玲的承诺，刘金山信。
可是，他没有答应。
【为什么？】
秦芙在信息末尾，打上了重重的问号。
她等了一会儿，顾以安回复，
【一个没了律师证的人，要律所主任这个职位做什么？】
刘金山是君盛的原始合伙人。
他在君盛的位置，举足轻重。这么多年，他和顾以安同舟共济，荣辱与共，不仅仅是因为顾以安实现了他的人生理想，让他过上优渥的生活。
还有一点，外人不知道。
刘金山的职业生涯，顾以安是拯救者。
这句话，还可以反过来理解。刘金山作为律师，他有把柄在顾以安手中握着。
【恩威并重？】
秦芙好奇。
半晌，顾以安才回了一句，
【他的把柄，我没有。但，那件事确实是威慑，他觉得有，那就是有。】
顾以安的脸在眼前一晃。
秦芙服了。
这种威慑甚至不需要什么实质性的武力，只要顾以安在一天，君盛就是稳的。
这种结构就像三角形，是世界上最稳固的结构。
顾以安的电话猛的钻进来。
深更半夜，秦芙被震得一颤。
她慌忙之余，竟然按错了挂机键，错误的在接听键上狠狠一划，顾以安的声音冲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