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秋？”
洪宝珠重复，
“他们不怕君盛？”
秦芙呵呵笑了，笑声显得有些诡异，
“不是……春秋是专做刑诉的。听说，去年有个杀人案，春秋的韩律给做了无罪辩护。现在还有国家赔偿呢！”
洪宝珠眉眼一颤，整个人紧绷起来。
她的反应，正中秦芙的下怀。
她给秦芙下了这么多绊子，无非就是为了那笔巨额信托。
现在，秦芙想跟她玩一个游戏。
在金钱和自己的生命中，二选一。
“你有病？”
洪宝珠抓起手包，起身。她站不稳，颤颤巍巍的险些跌倒。
洪吉山担忧，
“您没事吧？”
洪宝珠就像中了邪，指着秦芙大叫起来，“你有病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我才不要找春秋！不要！”
-
坐在办公室，秦芙给顾以安打了个电话。
那边，很快接听。
顾以安就像在自己身边装了摄像头似的，
“洪宝珠为难你了么？”
他很关心。
秦芙握着手机，语气轻松起来，
“她自顾不暇，实在没时间整我。我已经给你铺好路了，你呢，现在可以给自己搭桥了。”
话筒里，顾以安的声音暧昧起来。
“还是你懂我。”
秦芙无情的斩断情愫，
“我不懂，只是策略。顾此失彼，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，两头都顾上，是不可能的。”
说完这番话，秦芙的心归于平静。
洪宝珠……我看你怎么选……
秦芙呢喃。
洪宝珠心烦，直接让司机送他回家。下车后，司机刚刚上车关门，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看着信息中的照片，司机冷汗淋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