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之初眨眨眼,还没开口,又听他说。
“是我错,以后先抱紧你。”
任之初的心啊,这会儿真她妈能流蜜了。
她笑的毫无遮掩,手掌遮了遮眼睛,笑声从唇齿溢出。
今天的阿随啊有一丢丢不一样。
任之初伸手去摸他近在眼前的眉眼,一寸一寸的。
顾随闭着眼,嘴角带笑。
他感受着她。
“任之初”
“嗯?”
他大掌按住她在自己眉上抚动的手,轻轻攥在手里,然后放到唇边浅吻。
好像是要说什么。
任之初笑着看他,等了几秒,听到他开口,“这儿”
他手掌突然攥住她的脖颈,那儿除了草莓印,空落落的。
指腹轻微的摩挲着她的锁骨那块儿,冷哼一声。
“劳资送的东西这么上不了台面啊”
任之初这才意识到他说的什么,是他送的项链。
她恶趣味上来了,就想逗他一下,“都说不好看啊”
嘟嘟囔囔,“反正我就不想戴”
顾随表情都没办法控制了。
他手指很有力,微微睁开的眼睛,睫毛半遮,似笑非笑的。
先盯她两秒,倏然笑出声。
嘴角意味不明的笑,有点让任之初脊背发凉。
他突然翻身,将她按在床上,双腿紧紧压住她的双腿,手臂也被钉住。
“操!”
他气笑了。
“真他妈的”忍无可忍,顾随咬着牙根。
“我看你就是欠操了。”
任之初吓的瞳孔地震,“唔——”
她没来得及反应,顾随的唇瓣已经贴上了她的耳后。
他的动作带着侵略性,近乎撕咬的力度凶狠的咬住她的耳垂。
脖子上的手掌往下攥住她的软胸,不温柔,凶得很,力度大的任之初痛吟飙泪。
“啊——”
好疼。
他用牙尖在她耳垂慢慢的磨着,有种威胁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