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，让屋子瞬间亮堂起来，走廊上不时传来护士和医生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和此起彼伏的交谈声。
程思问过护士站的一个小护士，过来林时恒办公室找人，她轻敲两下门，里面没人回应。
暗道奇怪，刚刚周护士明明说看到林主任回办公室了啊。难道又出去了？她又敲了两下。
这次，里面传来了一道稚嫩的嗓音——
“……谁啊？”
“是我嫣嫣，主任在里面吗？”
有两秒没人说话，过了一会儿程思听到里面人声音软绵道，“没，是不是进手术室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程思很肯定，“我刚从手术室那边过来，也不在留观室，你一直在办公室，没看到主任回来吗？”
“没……唔……”里面人轻叫了声，又道“思思姐有什么事吗，不急的话等爸爸回来我转告他。”
“哦，也行。是这样的，二院那边发来了邀请函，这月底有一场省内医学交流讲座，想请主任过去参加。”
“嗯好，回头我跟他说”
程思应了一声，转身离开了。
她是林时恒的学生，当年在二院手外的时候就跟着他，林时恒从二院出来后她也离职过来投奔，如今她和林时恒一荣俱荣，一损俱损，自然也希望他不要耽溺于过去，早日重现往日荣光。
房间里，林嫣衣衫凌乱，被林世恒掐着腋下托抱到床上。
她眼神慌乱根本不敢看他，小手下意识在他胸前推抵着，轻声道，“你干什么啊爸爸？”
“为什么躲着我？”林时恒挑眉。
“……我没有。”
“没有？”
他呵了声，“早上故意不和我一起出门，到了这边后一上午都在护士站帮别人整理药品，刚才在输液大厅碰到我了连招呼都不打，完事转头又想走。这叫没有躲着我？”
林嫣抬眸，诧异于他竟然这么清楚她一早上的行动轨迹。
她的表情很好读懂，林时恒说，“随便找个人问一下就知道了。你现在在这里的名气比我大”
后一句就明显是打趣了。
林嫣脸红心跳，碍于两人现在姿势过于亲昵，她红着脸推了下他，“你先放我下来爸爸。”
“下来做什么，今天还没开始按摩呢。”
按摩！
以前这两个字代表的是单纯的按摩，现在可不是。
林嫣脸更红了，“今天……不怎么疼了，不用按了”
林时恒捏着她下巴，强迫她跟他对视“还在为昨天的事害羞？”
他还说这个！
林嫣巴不得他永远忘记！
“没有！不是……”
她耳根通红，支支吾吾否认。
“不是就对了。”
林时恒道，“那只是正常的体液分泌，是女性生理愉悦的标志，没什么好羞耻的。以我们治疗的接触实施程度，这更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