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后，是汤静煣、上官灵烨、吴清婉、姜怡，甚至还有闻讯赶来的梅近水和谢秋桃……左凌泉所有的妻子，此刻都已到齐。
她们无一例外，都穿着那套象征着娼妓身份的皮条拘束具，戴着冰冷的项圈和骚水收集器，眼神空洞，神情麻木。
而在她们中间，还夹杂着两个瑟瑟发抖的、同样被换上了特小号拘束具的稚嫩身影——正是左媚和左妖。
“左…左凌泉……”左夫人看着床上那滩烂泥般的儿子，脸上竟没有半分怜悯，反而是一种病态的兴奋，“孟老爷和韩老太爷说了，给你两条路走。”
“第一条，我们现在就杀了你，然后将这些留影晶石公之于众，让你的英名彻底遗臭万年。而你的这些女人、你的女儿、你的亲娘我，将会继续在这万仙窑里，迎来送往，直到被天下男人肏成烂肉，玩到死为止。”
“第二条……”她顿了顿，从怀里拿出了一颗与之前那些“御兽丹”颜色略有不同的、散发着诡异粉色光芒的丹药，“吃了它。这是韩老太爷亲手为你炼制的‘极乐忘忧丹’。吃了它，你将忘记所有的痛苦和羞耻，忘记什么狗屁的伦理纲常，你的脑子里，将只剩下最纯粹的、最原始的欲望。你将和我们一样，成为这万仙窑里，最自由、最快乐的‘家人’。”
“你可以随意地肏我们，肏你的妻子，肏你的女儿，甚至……肏我这个亲娘。我们也会一起伺候你，用我们的嘴，用我们的骚逼，用我们的一切，让你享受到这世间最极致的快乐。你，将不再是那个背负着苍生的左剑仙，你将成为我们这个淫乱大家庭的‘王’！”
左凌泉缓缓地抬起头，他那双流着血泪的眼睛，扫过眼前这一张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。
他看到了妻子们空洞的眼神，看到了女儿们脸上无法磨灭的恐惧和泪痕，看到了自己亲娘脸上那扭曲的、劝自己堕落的媚笑……
他知道，一切都完了。
尊严、道心、未来……所有的一切，都在那七天七夜的疯狂中，被他自己亲手碾得粉碎。
他还能做什么？反抗吗？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们，在自己死后，继续承受这无尽的凌辱？
“呵……呵呵……”
他忽然笑了，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
他的笑声越来越大，越来越疯狂，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自嘲。
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，他一把抢过左夫人手中的那颗粉色丹药，毫不犹豫地，吞了下去。
“不——！！！”
人群中，只有梅近水和谢秋桃，这两位刚刚被抓来、尚未被彻底改造的女子，发出了绝望的悲鸣。
但她们的声音，很快便被淹没在了左凌泉那疯狂的笑声之中。
药力，再次爆发。
但这一次，不再是狂暴的雷火，而是一种温柔的、粉色的、能将一切痛苦和记忆都消融的暖流。
左凌泉眼中的血泪停止了，那份撕心裂肺的痛苦，如同被潮水抹平的沙画，渐渐褪去。
取而代之的，是与他所有家人眼中如出一辙的、空洞而又纯粹的……欲望。
他不再是左凌泉了。
他站起身，赤裸的身体上，那根因为“忘忧丹”的药力而再次变得狰狞的大鸡巴，高高翘起。
他缓缓地走向自己的女儿左媚，用一种看待最美味食物的眼神，看着她。
“爹…爹？”少女还在下意识地哀求。
“不，”左凌泉的脸上，露出了一个诡异而又满足的笑容，他伸出舌头，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，“从今天起，我不是你们的爹。你们，都是我的……”
他顿了顿，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语。
最后，他咧开嘴，露出了一个天真而又残忍的笑容。
“……是我的玩具。”
话音未落，他便将自己的亲生女儿，狠狠地扑倒在地。
在他的身后，韩霸天与孟珏，满意地对视了一眼。
他们知道，这位曾经的九州剑仙，已经彻底死了。
活下来的，只是一个比他们还要恐怖、还要堕落的，名为“欲望”的怪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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