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女的高潮，不停不止。
万衽茶尖叫着弓起，又喷。
九灵乳汁狂涌，又喷。老六大肚晃动，又喷。
林茹直视刘凡，又喷。
剑落。高潮。
剑起。尖叫。
血溅。阴精。
杀戮。高潮。
已彻底融为一体。
刘凡杀了六年。
高潮也持续了六年。
刘凡的剑，已不再是剑。
破空剑残刃早在三年杀御兽宗时崩裂无数缺口，如今更被他的雷意强行重铸，剑身布满青蓝与墨绿交织的裂纹。
一柄从血与绿与雷中诞生的破伤风之刃。
每一次挥出，都带着撕裂空间的啸音，血肉横飞，魂魄崩散。
合道历练的第二十年。
他杀了九年。
整整九年。
元启路的风雪从未停歇，裂纹血色雾气愈发浓郁，喜堂早已化为修罗场，红绸碎成血旗，红毯被尸山血江淹没。
吴家之人，一个接一个倒下。
长老、子弟、外事、供奉，甚至隐世族老，只要敢靠近四女，只要敢伸出鞭，就被刘凡一剑灭杀。
他杀得机械。
杀得麻木。
杀得……只剩杀戮。
他的眼睛早已赤红，瞳孔深处墨绿电弧狂舞，绿雷仙种彻底主导神魂，道心崩裂后的疯狂，让他再也无法思考任何其他事物。
愤怒？早已烧尽。
痛苦？早已麻木。
杀戮？早已本能。
他看着道侣被奸。
看着万衽茶的仙妃霞帔被撕裂又缝合，缝合又撕裂，喜服下雪白身躯被无数鞭轮流贯穿，她哭着笑，笑着哭，浪叫声从未间断。
看着九灵的金丝龙蛇喜服化作淫靡的透明衣裳，她跪在地上，六穴齐开，被吴家之人围成一圈，乳汁横流，阴精狂喷。
看着老六的大肚一天天大起来，喜服腹部开窗处早已被精液染得黏腻，她被吊起，双腿大开，大肚晃动，在吴家精液中滚得欢快。
看着林茹的火红嫁衣彻底破碎，魅魔印图亮得刺目，她被按在刘凡面前不足三尺，面对面被操，泪眼朦胧地笑着说好开心。
他看着。
看着她们的高潮一波接一波。
看着她们的喜服越来越脏。
看着她们的身体越来越软。
看着她们的眼神越来越空。
但他无法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