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大牛放开了小李，问道：“你那凯老师有我强吗？”
小李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老实答道：“……不知道，但我认可凯老师并不是因为强大与否，而是因为他与我理念相同。”
李灼光在一旁腹诽道，少年，你可太小看你的老师了，一脚都能踹得空间扭曲了，就算放到港漫里，也算是一方强者了。
秦大牛歪着头：“理念，什么理念？”
小李双目放光：“青春！！！”
“我蛮牛馆的拳法练至深处，也可以延年益寿。”
李灼光在一旁解释道：“他所谓的青春，是热血沸腾的意思。”
秦大牛点点头：“确实如此，我见他练拳时，意诚、无惘、激昂。虽然他天赋不佳，身体残破不堪，但我还是想要收下他。
天赋只能争一时之先，荒兽肉可以补之。身体残破但为时不晚，荒兽肉也可补之。
唯有这份性情，是荒兽肉补不了的。”
听见秦大牛说他的身体残破不堪，小李慌了：“你胡说，我的身体明明已经被纲手大人治好了！”
秦大牛摇了摇头：“武之一道，虽讲究日练月练、趋于终极，但也要循序渐进。
你以近于自残的方式练武，虽然在短期内必然突飞猛进，但随着你年岁见长，历战渐多。
身体也会很快崩溃，可能才过壮年，就再也无法与人动手。我不知道你的师父是在教你，还是在害你。”
听见秦大牛的话，小李愣住了。
李灼光叹了口气：“我能保证他的师父绝对没有坏心思，他师父自己也是这么练的。这里是这样的，作为忍者，能活过四十岁已经算长寿了。”
秦大牛点点头：“那就好，你说你师父外出做任务去了。等他回来，我就让他将你让给我。这么好的苗子，不能折了。就算你的师父心不坏，但也不适合教你。”
“凯老师才不会把我让出去！”
“那我就和他打。”
李灼光一把揽住了秦大牛的肩膀：“大可不必，大可不必！我们都是文明人，有什么事，可以坐下来谈嘛。”
第164章选举开始
李灼光将秦大牛拉到了一边：“你想啊，如果你强行收下了他，他必定会心生怨怼。
到时候连你所传的武学也连带着抵触，这样的情况下，怎么能练好拳？”
秦大牛理所当然地说道：“我并不是想强抢徒弟，只是想让他的师父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，心甘情愿地让他的徒弟做出更好的选择。”
“那，有没有一种可能，你不是他师父的对手？”
秦大牛想了想，自信地答道：“那名唤艾的武者，是五影之一，又是五影中最擅近身搏斗的，但也只和我仿佛之间。
这次任务后，我必定强过他。连体术顶尖的强者也只是如此，普通上忍应该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李灼光看了看周围没人，小声地给他科普了一下八门遁甲的特性。听得秦大牛眉头皱地更紧了。
“这非是堂皇大道，而是死士之道，我更不能让他误入歧途。”
李灼光有心说忍者就是死士，但这样说估计也不能说服秦大牛，他干脆说道：“要不你先传他一些可以传授的武功，让他练着试试，万一他改主意了呢？
即便最后没成，你也吃不了多少亏。”
秦大牛觉得是这个理，他的第二个师父燕赤霞也是这么做的，然后他在出师后便对着牌位拜了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