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越的意识重新清醒过来，他猛地转身，一掌拍向柳婆婆。
柳婆婆显然没想到唐越还能反抗，被这一掌打了个正着，身形倒退了好几步。
“你怎么可能挣脱我的控制?”柳婆婆惊讶地说。
唐越没有回答，而是从背包里掏出一把符纸，全部扔了出去。
十几张符纸在空中燃起金光，将整个走廊照得通明。
柳婆婆发出一声尖叫，身形在金光中不断闪烁，想要逃走。
但唐越早有准备，他掏出司南，念动咒语。
司南的指针飞速旋转，一道无形的屏障在走廊里展开，将柳婆婆困在了里面。
“你跑不掉了。”唐越说，“现在告诉我，你背后的人是谁?”
柳婆婆停止了挣扎，她看着唐越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“你真的想知道?”
“废话。”
柳婆婆叹了口气:“好吧，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，告诉你也无妨。”
“我背后的人，是你的同门师兄。”
唐越愣住了:“什么?”
“你师父当年收了两个徒弟，一个是你，另一个就是我背后的人。”柳婆婆说，“他叫陈默，是你的大师兄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唐越摇头，“师父从来没跟我提过还有一个师兄。”
“因为他被逐出师门了。”柳婆婆说，“二十年前，陈默因为修炼邪术被你师父发现，两人大打出手，最后陈默被废掉修为，逐出清符门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修炼邪术?”
“因为他想要更强大的力量。”柳婆婆说，“清符门的正统法术虽然厉害，但修炼起来太慢了。陈默等不及，就偷偷修炼了邪术。”
唐越皱眉:“所以他现在想报复师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