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好的。”卫元寄敷衍道。
宁漪用她那双眼睛盯着卫元寄，似乎是想要从他的表情里看出几分端倪。
卫元寄被她盯着也有些无奈，叹了口气道：“宁小姐有话不妨直说？不用这般拐弯抹角的。”
“如果是我不能说的，你怎么问我都不会告诉你的。”
“我想知道虞非竺给你多少钱？”宁漪听到他这么说，倒也不旁敲侧击地去问了。
卫元寄一愣，把虞非竺给的工资数目说了，换来了宁漪震惊的目光。
她沉默了许久，缓缓道：“我想你一个大男人应该也不喜欢做这种以色事他人的事情，更何况他一开始只是把你当个替身。”
“别以为他因为你把白月光踹了就是把你当真爱了，也许是他本来就没那么爱任约，正说明他这个人有多么薄情。”
“你能在他身边呆几年？要是他出手阔绰也就算了，每个月只给这么一点儿，你到时候被甩了，也没得到什么好处。”
卫元寄觉得宁漪应该误会了什么，但他决定将错就错，继续忽悠，看看她来找自己究竟是什么目的。
“其实这样也挺好的，”卫元寄表现得很满足，“至少吃喝不愁，他还愿意借钱给我还债。”
“……不是，”宁漪绷不住了，“这八十万还是要还的？”
卫元寄：“……不然呢？”
宁漪在心里骂虞非竺小气，哪家金主对小情儿是这样的？真是没道理。
“你有没有考虑换个工作？我可以帮你的。”宁漪义正言辞道，“虞非竺绝对不是一个好金主。”
卫元寄联想到任约是她男朋友的事情，脸色稍稍一变，尴尬道：“我只喜欢男人。”
宁漪：“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想要找金主，我可以帮你推荐几个出手阔绰的。你要是想要稳定的工作，我也可以帮你找……”
卫元寄可不觉得天上有掉馅饼的好事，宁漪主动帮他，必然有其他目的。
“你的条件是什么？”卫元寄问。
宁漪：“我要你离开虞非竺。”
卫元寄不明白这位大小姐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，就只是为了让自己离开虞非竺？
【哇，这位姐姐的真爱不会是虞非竺吧？】系统开启吃瓜听八卦的模式。
卫元寄：“……别瞎猜。”
“林先生，我们才见面第一次，有些话并不方便说，”宁漪笑道，“但我可以保证，我对虞非竺没有意思。”
“那宁小姐能告诉我，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巧合吗？”卫元寄问。
“虽然我这么说，你可能会不相信。，”宁漪坦然道，“但今天发生的一切，的确是个意外。”
“哦，”卫元寄点头，并没有立刻答应宁漪，“宁小姐说的事情，我还得再想一想。”
“没事，你考虑好了可以联系我。”宁漪知道对方并不可能马上做出决定，只是把自己的名片交给了对方。
不过，她的表情看上去倒是胜券在握。
卫元寄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笃定，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，倒是让人出乎意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