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着小本本的老板被逗笑，转头吼了一声先弄两杯冰柠檬送过来，然后跟他们确定了一下点的东西，端着小本本就走开了。
榨果汁的小妹动作利落，青柠檬切开往杯子一压，放了冰块，调好的冰水一冲，插上吸管，点缀一小枝薄荷叶就把柠檬汁端上来了。
这几天程曜坤都和杜凯来这吃东西，杜凯总会调戏人家两句，所以小妹是认识程曜坤的。
这会端着柠檬汁上来，还笑眯眯的跟他打了个招呼。
程曜坤弯着唇对小妹点了点头，也算正常回应，但不明所以的何璐眼珠子在两人之间转了转。
她那小眼神没逃过程曜坤的眼，小妹才走，程曜坤就笑了。
“什么眼神呢你？”
“什么什么眼神？”
“刚才人家小妹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啊。”
“呃……我、我就是有点好奇，你们好像认识一样……”
“这几天都跟你杜凯哥在这吃东西，你杜凯哥一来就要调戏人家几句，能不认识？”
“呃……”原来是这样……
何璐有些脸热，低下头咬住吸管大大的喝了一口。
嗯……冰冰的……酸酸甜甜真好喝……
她刚眯起眼舒服的吁出一口气，忽的脑子闪过程曜坤那天捏着手机去院子外打电话的背影。
说起来……她好像一直没问呢……
“对了。”何璐松开吸管，“那天，是谁打电话给你啊？”
“那天？”
“呃、就是、就是那天下午吃饭，你看到电话还出去院子外面接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