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诗情将精液含在嘴里，然后看着肖鹤云。肖鹤云观察了五六秒，点了点头。
李诗情闭上眼睛，仔细感受口腔中这团精液的存在。吞下，拨动扁桃体，过咽，过喉，下食管，都没有问题。
然后流过贲门，抵达胃底的一刻。
同样不可抑制的感觉从胃底翻涌而出。
“哇”李诗情直接趴在马桶边继续吐了起来。
“那么恶心吗？”肖鹤云拍着李诗情光洁的后背说道。
“没有没有，没有觉得你恶心。我只是，我只是……”李诗情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不是……我想说的是，你是不是觉得人有些恶心。”肖鹤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种感觉。
“啊，嗯。”李诗情发现自己误会了之后，点了点头。
“那我们先休息一下，想想办法。”肖鹤云拉起李诗情准备离开厕所。却没想到李诗情站着一动不动。
“我们再试试吧。我看这次已经比上次好多了，说不定试着试着，就习惯了呢。”李诗情勉强的笑了下。
“我没记错的话，你说你中午就吃了水果。”
肖鹤云盯着李诗情说道“你觉得你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吐的，你准备把苦胆水都吐出来吗？”
“再试一次吧。”
李诗情不敢直视肖鹤云，低头看着地面。
然后继续跪在肖鹤云身前。
“再试一次吧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看着再次跪倒在自己面前的李诗情，肖鹤云注视了好久，最终还是心软了。
……
“哇”李诗情再一次把头埋进了马桶里，只是这次，胃里早已空空如也，干呕却也呕了好久。
“行了。”肖鹤云再次把想把李诗情扶起来。
“我们再来一次。”李诗情带着哭腔，很固执的跪在肖鹤云身前，甚至主动把头伸上去，去含肖鹤云的阴茎。
肖鹤云错步躲开之后，蹲下身将李诗情抱起。“你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。”对付李诗情，肖鹤云逐渐找到适用的方法。
李诗情看着肖鹤云，又看了看一边的马桶，点了点头。
双脚着地之后的李诗情并没有坐到床上，只是靠着床边双手抱膝坐在地上，乳房被膝盖挤压的变形严重。只是呆呆的盯着厕所出神，也不言语。
肖鹤云欲言又止，环顾房间之后，从壁橱中拿了一条备用的被子，靠着李诗情坐下。被子一抖，盖在两个人身上。
“衣服不高兴穿，用被子挡一下呗。”肖鹤云一只手搭住李诗情另一侧的肩头，把她往自己方向靠了靠。
“没事，不用，终究会被别人看到的，而且现在房间里只有你，我先习惯一下。”李诗情说着就准备把被子掀了，被肖鹤云一把按住。
“人总得死的，难道现在就不活了吗？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，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，你有我顶着。”
李诗情沉默了好久。
“肖鹤云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当我第一次做出决定，我踏出第一步的时候，我做了多少思想斗争。我下过多少决心。”
“每次发现，自己要再多牺牲一点的时候，我每次都告诉自己，就多付出这么一点点。不然之前的牺牲全部白费。我到现在都不敢回头去看，我害怕等我回头一看，发现我自己已经走了那么远了。我也不敢停下脚步，我怕我就没有勇气重新再迈开。肖鹤云你有没有在听啊。”
李诗情转头看向肖鹤云，居然发现肖鹤云在玩手机！
“当然有啊。我能不了解你的想法吗？”
肖鹤云头都没抬“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，我每次在告诉你，你可能需要多牺牲一点的时候，我也在犹豫，我不愿意让你再去做牺牲，但是，你之前做的一切都变成无用功的，我也……”肖鹤云突然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。
抬头发现李诗情正在盯着他，一只手伸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手机。”李诗情语气有些不善。
肖鹤云默默的按了个O键。递给了李诗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