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道：“你这具身体的dna是谁的？”
万嘉不想让布鲁斯·韦恩占自己便宜，直接转头不理对方。
万嘉的沉默印证了布鲁斯·韦恩内心的想法，他嘴角逐渐上扬，笑的肆意。
万嘉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了，他对布鲁斯·韦恩说道：“不过，我允许你和我重新让你和我签订契约。”
他昂着头，神气十足，像是一只骄傲的小猫：“你觉得怎么样？我现在可是很强的。”
这下轮到布鲁斯·韦恩沉默了，不过也只有一瞬，就像他头顶上猛然变红又转变为绿色的id一样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布鲁斯·韦恩欣然应下，他站起来张开双臂，将自己完全的展现在万嘉面前。
“我们现在又该怎么签订契约呢？”
万嘉也不知道，这个魔法技能里没有签订契约的技能。
于是他寄希望于宠物系统，布鲁斯·韦恩现在是一个人，虽然他以前对着布鲁斯等人说过“请做我的宠物”的话，但他只是口嗨，因为他默认人并不能做宠物。
不过总得试试。
万嘉点开宠物系统，对准布鲁斯·韦恩，说出那句话：“你愿意做我的宠物吗？”
“我愿意。”
话音落下，一个警示弹窗出现在万嘉的面前。
【警告！将人收做宠物是不道德的行为。】
万嘉：？
我们两个都愿意，哪轮得到你这个游戏系统反对？
万嘉直接把这警告给无视了，不过这也告诉他，在这游戏里是可以收人做宠物的。不过，这个游戏的宠物系统是需要在得到宠物许可的前提下才可以。
他想不到除了布鲁斯·韦恩，谁还会主动给别人做宠物？有特殊爱好的不算。
签订契约后，万嘉解开对布鲁斯·韦恩的笼子，转身往行政大厅走去。
当他的一只脚迈入行政大厅时，他猛然回头，目光落在了达米安身上。
差点把这个npc给忘了。
万嘉脸上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，他活动着手腕，朝着对方飞去。
达米安正忍受着受到雷击带来的疼痛，当最开始的时候，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肌肤在烧灼、肌肉麻木用不上力气。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往后推移，他的行动能力在恢复，但他们联盟的情况却每况愈下。
起初是狂笑之福给他们带来的，对方伪装的太好，又对他们太过了解。在万嘉死亡后，对方彻底撕开了真面目，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