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瑶自然也感觉到了姜芷涵对她的敌意。
可她确实来得比较晚，按住了冲动的好友，苏清瑶刚准备道歉，一直沉默的傅璟琛却开了口——
“距离商讨会开始，还有五分钟。”
冷沉的话语，让在座的人都赶紧收敛起了其他心思。
姜芷涵见傅璟琛不动声色地维护苏清瑶，握着酒杯的手，捏得有些发白。
很快，荣昌集团的人就到了。
这次，荣昌集团似乎很有诚意，来的高层不少，其中，竟然还包括上次被傅璟琛揍过的负责人王东。
王东不愧是懂得权衡利弊的生意人，见到傅璟琛，他像个没事人一样，依旧热情地和对方攀谈着。
只是，他的目光依旧不时黏在苏清瑶的身上。
很显然，王东这幅样子，纯属是记吃不记打。
也不怪王东这样，就连荣昌集团的其他几个高层，在看到苏清瑶的时候，眼里都是掩不住的惊艳。
这次的合作商谈比想象的顺利。
提到合作方案书的时候，王东的视线落在了苏清瑶的身上。
他笑眯眯地看着苏清瑶，“苏小姐，不知这次的方案是谁写的，我们公司很是满意呢……”
部门经理原本为了讨好姜芷涵，是打算将这个方案推给姜芷涵介绍的。
于是，他连忙接过话茬：“王总，这个方案，是我们部门新来的副经理姜小姐主要负责的。”
部门经理还以为自己拍到了傅璟琛的马屁，谁知一抬头，就发现傅璟琛目光冰寒地扫了他一眼。
部门经理吓得打了个寒颤，这才发现自己这是自作聪明了。
可说出去的话，没法收回，他总不能现在改口，让姜芷涵难堪吧？
王东看了眼姜芷涵，虽然也有些惊讶她长得漂亮，但比起苏清瑶，对方显然不够看。
“王总，这份方案，并非我个人的功劳，而且整个企划部努力的结果。”
姜芷涵也很聪明，她将这份功劳分摊给众人，即便苏清瑶这个正主有什么不满，也没办法发作。
苏清瑶并不在意这些虚名，她只要拿到钱就可以了。
可姜芷涵刻意模糊她辛劳的举动，还是让她有些不舒服。
王东人精一样，自然看出了这其中的门道，他早就打听过了，这方案，就是苏清瑶写的。
他没想到的是，这个苏清瑶不仅长得绝色，就连能力也这么出众。
他对苏清瑶，更加痴迷了，也铁了心想将苏清瑶弄到手，尝一尝她的滋味……
荣昌集团的其他高层并不在乎方案到底是谁写的，照例问了些方案里合作方向的问题。
姜芷涵不是创作者，自然不可能对答如流。
傅璟琛扫了眼低垂着眼睫，格外安静的苏清瑶，冷声道：“这些问题，还是由写方案的人亲自解答比较好。”
“姜副经理，你说是吗？”
姜芷涵迎上傅璟琛深沉的目光，心头一跳，笑容勉强地应声附和。
这下，傅氏集团的人，内心都微妙了起来。
看傅璟琛和姜芷涵以及苏清瑶三人的表情，都有些怪。
毕竟，当初傅璟琛维护苏清瑶，起诉罗茜的事，众人可没有忘。
只不过，他们当时都没多想，也不敢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