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承感受到他每一步都走得?稳健,趴在邢越的背上?,听他说?点好话是个新?奇的体验,于是没有阻止,沉声道:“说?下去?。”
邢越便继续说?:“我说?的没有道理吗?这?天底下乱搞的人多了,你凭什么以偏概全认为AA恋都没有好下场?你搞过吗?还是跟人开始了?就算你以前搞过失败了,也?只能说?明?你们不适合,说?明?不了别的,你这?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,怕什么AA恋,怕什么没有好下场?”
邵承沉默了下来,不是他没有话了,而是邢越的背上?太?舒服,这?几步路走的他犯困,他双臂缠在邢越的脖子,唇瓣贴着?邢越的腺体,鼻腔溢满了龙舌兰的信息素,即使隔着?阻隔贴,他也?能闻到强烈的气味。
“再来,你搞过Omega,你的前女友都是Omega是不是?你也?算是体会过了,有意思吗?AO恋是主流,但你为什么没有跟别人走下去?,你自己没想过吗?有没有一种可能,你根本?就不适合跟Omega搞,你是个野性子,观念上?你觉得?AO是正常的,是主流的,所以你只能接受Omega,可你心底向往的根本?就不是所谓的主流,被掌控和掌控别人都有什么意思吗?旗鼓相当不好吗?”
邢越的后颈传来温热的触感,他语气柔和下来:“是你自己告诉过我,你讨厌alpha掌控别人,你厌恶那样的事,同时也?代表你不会同意别人掌控你,AO之间有特殊的牵绊,这?种牵绊正是你不喜欢的,那你为什么还只考虑Omega呢?你的信息素能支配Omega变得?不理智,这?不是你最讨厌的事吗?我不会受你的控制,我也?控制不了你,我们谈个身心平等的恋爱不好吗?”
邢越说?了这?么多,肩上?的人也?没个回?应,他以为邵承理亏,越发收不住进攻的心思,柔声细语地诱哄:“如果跟我在一块不爽快,你再踹了我又有什么关系?给我也?给你自己一个机会,尝试都不敢吗?邵承?”
邵承不搭理他。
邢越不用看见都知道他会翻个白眼给自己,他该说?的都说?了,近来和邵承的关系有所缓和,他纵使心里急,也?必须说?服自己耐得?住性子,追邵承是个长久的拉锯战,这?不是急就能成的事。
邢越深知。
于是他并没有强迫邵承回?答他,表达完态度后,边走边嘀咕着?说?些运动?场上?的趣事给邵承解闷,但邵承只是听着?,一句话也?不说?。
让邢越怀疑他是把人给说?困了。
到了寝室门口,邢越背他上?楼,一路上?被人盯着?,但因为背自己的人是邢越,别人也?不敢调侃什么,毕竟大家心里邢越的形象还是很冷的。
一路上?没怎么说?话的邵承,脑海里一直在盘旋一件事,导致他根本?没太?注意邢越说?了什么,龙舌兰信息素把他勾得?神魂颠倒,于是进门的前一秒,他下定决心,一口咬上?唇边的腺体,隔着?阻隔贴,尖锐的犬齿狠狠扎下去?,只听邢越发出一声闷哼。
但并没有制止他的动?作。
邵承没有立刻离开他的腺体,他的牙齿摩挲着?脆弱的腺体,久久地停留,貌似在发泄什么,又像是饮了一口醉人的酒,十五秒种,每一秒都有电流窜上?脚底,双方都能察觉到彼此被激发的攻击性,邵承清晰感到邢越握住他腿的劲道不断加大,不管是Omega还是alpha,腺体都是最脆弱的地方。
疼痛是剧烈的,斗志是昂扬的,美酒般的龙舌兰信息素蔓延周身,邵承大仇得?报,压在邢越的耳边说?:“还你。”
alpha之间互咬腺体不会造成抚慰效果,但这?是挑衅行为,会激起彻底的欲望,邢越手上?一紧,抬脚踹开了房门,迈步进去?,而后命令身后的邵承:“锁门。”
邵承看着?被踹的房门在眼前晃荡,伸手扶住,低头问:“干什么?”
邢越一本?正经道:“老子要强-奸你。”
第47章
邵承甩上门。
理也没理他。
邢越将人放在床铺上,也没很快离去,邵承看他这样子,不仅不怕,反而抬手拱火,拍了拍邢越的脸蛋:“真想啊?看我这样你也下得去手?”
邢越撂开手,猛地将人一掀,邵承差点翻过去,他低哼了句,怨气地瞪着对方。
邢越抬手摸向自己的后颈,还能摸到温热的齿印,要是换别人,这挑衅的行为不把对方打个半死,或操得不能下床都不会解恨,邢越也不是个好惹的善茬,但邵承可?学不会安分,有仇必报,谁又该惯着谁了?
邵承拿着枕头垫在脑后,躺着看向邢越,坦荡荡的得意:“这么狠的眼神干什么??我不过是做了和你一样的事,你阴着,我明着,我可?没说那事过去了。”
门没锁,隔壁寝的韩奈走进来,看见邢越,问?道:“越哥,你们回?来了。”
邵承躺在床上看人,邢越站在床边沉默,韩奈本来是想向邵承聊表关心的,但见邢越的脸色不好,生怕一句话?给自己定了个罪,忙又鸵鸟似的,找借口出去了。
邵承说:“你看你,把人吓得都不敢进来了,不要站在这儿当煞神了,忙你自己的吧,大会长。”
这一个下午在医务室,来找邢越的人那可?太多了,手机消息也响个不停,邢越一边回?复一边看着他,邵承嘴上厉害,心里也是有点感激的,他也不想再霸占着邢越的时间,自己又没什么?大事了。
“真他妈挨操。”邢越丢出一句狠话?,倒了杯热水放在邵承的床头。
邵承喝了一口,拿着杯子笑眯眯地说:“不过是咬了口你的腺体,怎么?着,你没咬过我的?这么?生气,那你也该知道我发现的那天?有多想杀了你。”
邢越眼神幽怨地俯视着他。
邵承用那没受伤的胳膊倚着床铺,采访道:“我真想知道,你到底是什么?心态作祟,竟然敢对我的腺体做事,邢越邢越,我宰了你都不为过。”
不知其中?哪句话?中?听,邢越竟听笑了,那笑格外不怀好意,“想知道?下次你易感期我找个镜子摆在你面前,你就知道我只咬了你的腺体,是多么?正人君子的行为。”
邢越大言不惭,把邵承的脸色逗得难看,他才算找回?这口气来,“知道你现在想踹我,把自己养好再跟我较量,我有事忙,给你叫俊文回?来。”
邵承说:“关别人什么?事?我自己躺着,谁也不需要。”
邢越说:“好,有问?题发消息打电话?,随你。”
邵承冷声说:“不稀罕你,滚蛋。”
邢越把人惹得差不多了,志得意满地离去,在他走后,邵承竟该死地红了耳根,易感期是见不得人的时候,邢越那话?好像把自己最糟糕的模样给看了去,以后坚决不能在寝室里度过易感期,坚决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