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双手双脚都戴着特制的沉重枷锁,但这似乎丝毫不能减弱他带来的压迫感。
小腹下方,浓密卷曲的毛发几乎完全遮掩了他的胯下,只能看到一团巨大的阴影。
古孽——一个本不该存在于世的怪物,擎天猿与吞月狼的混血。
他的诞生,是两族都不愿提及的耻辱。
多年前,一头在发情期彻底失去理智的强大擎天猿,狂暴地闯入了吞月狼族的领地,击败并强行侵犯了一位吞月狼族的女战士,没想到竟诞生出了他。
吞月狼族视他为族耻,一心想要抹杀;擎天猿族则对外宣称此子已死,实则秘密囚禁于此。
一方面视其为冲动带来的麻烦,另一方面,族内高层也惊叹于他变异血脉中蕴含的恐怖天赋,将他视为一件秘密武器。
他被关在这里太久太久了,久到早已忘记了天空的颜色。
他的“用途”也极其扭曲——对于某些触犯族规的囚犯,无论是本族还是外族,有时会被投入他的牢笼。
然后,古孽便会凭本能行事,用他那令人恐惧的“刑具”,对囚犯进行奸淫或折磨,直到对方彻底崩溃或死亡。
甚至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传言……某些擎天猿族高层的妻女,痴迷于他异乎寻常、远超纯血猿族的恐怖性能力,会秘密前来,假借“审讯”之名,实则是为了寻求那种极致的肉体欢愉。
因此,古孽的身份既是囚徒,又是某种意义上的“享受者”。
这种扭曲的生存状态,早已将他的性格磨砺得只剩下暴戾、疯狂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憎恨。
此刻,他沉默地站在门后,那双金赤妖瞳扫过门外两名守卫,没有任何表示。
巴隆强自镇定,拿出钥匙,颤抖着打开门上复杂的锁。
铁头则紧张地握紧了腰间的斧柄。
“出来!”巴隆喝道,“族主有令,带你出去办件事!乖乖听话,有你好处!”
古孽依旧沉默,迈步走出了牢门。
沉重的枷锁随着他的移动发出哗啦的声响。
他高大的身躯完全暴露在萤石的光线下,那混合了猿与狼特征的身体,散发着一种原始而危险的压迫感。
铁头和巴隆一左一右“押”着他,实际上更像是警惕地跟在他两侧,沿着来路向外走去。
一路上,古孽听着前面两人压低的交谈,嘴角难以察觉地勾起一丝血腥而冰冷的弧度。
“送出去?”他内心嗤笑,“是哪个骚贱的母猿,享用老子的肉棒上了瘾,终于忍不住,想把我弄到她的私人洞府里,当个专属的配种牲畜了?”他脑海里闪过好几个曾经“拜访”过他的、身份高贵的雌性猿妖的面孔,以及她们用胯下饥渴的牝穴,反复榨取他浓厚精浆时那副娇媚淫浪的姿态。
“也好……”古孽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杀意,“正好憋了一肚子火。到了地方,就狠狠肏烂那几个贱货,再把她们开膛破肚,然后……逃出去!”
他对自由的渴望,早已到了极限。
这次被带离禁牢,正中他的下怀。
跟着两名守卫,他第一次走出了那暗无天日的地牢,来到了地面。
刺目的阳光让他不适地眯起了那双异色瞳,但他贪婪地深吸着自由的空气。
他们穿过粗犷巨大的石屋和洞穴建筑群,没有引起太多注意。
显然,族主已经打点好了一切。最终,他们来到了族地边缘一处孤耸陡峭、形如巨剑的山峰脚下。
这里已经有一人在等候。
那人穿着一身暗红色的服饰,上面绣着一副奇异的朱鸟纹样。
他身形修长,面容僵硬,气息收敛得近乎不存在,却让古孽本能地感到一丝危险。
“人带来了。”巴隆对那朱鸟服饰的男子说道,语气带着明显的恭敬,甚至有一丝畏惧。
朱鸟男子微微抬头,目光似乎扫了古孽一眼,淡淡地点了点头,声音平淡无波:“枷锁。”
巴隆连忙拿出钥匙,和铁头一起,手忙脚乱地解开了古孽手脚上那特制的符文枷锁。
枷锁脱落的那一刻,古孽感到体内被压抑的力量瞬间奔腾起来,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感和更强烈的破坏欲同时涌起。
他强压下立刻撕碎身边这两个猿族守卫的冲动,目光扫视四周。
这里不是他想象中的、某个擎天猿高层女性的奢华洞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