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暗暗咬牙，扯出一丝笑：“是，是我说话不周到。”
“合同签下，账单就能转过去。”林风致说出要求。
宋熠摩挲支付，垂眸，视线阴冷盯着那份合同。
还没等他做出反应，林风致就接到了一通电话，直接不顾形象破口大骂：“你们几个是猪脑子吗！这种幼稚把柄也能被抓住！该死的！”
“等着！”
他脸色冷了下来，一把拽过合同，堆起的笑容比哭还丑。
“抱歉了宋总，这笔买卖我们只能先延迟一下，您慢慢考虑，考虑好了可以跟我说一下。”
林风致突然觉得，让季菀在诺兰，至少不会被那群人利用。
他脚步匆匆，健步如飞消失在总裁办。
宋熠看着总裁办门开着，神情染了几分不耐。
“把助理叫来。”
“问林风致那边发生了什么？”季菀慢悠悠把门关上，转身笑道，“林风致账号被封了，大姐和二姐干的，至于三姐惨没参与。”
“我想，三姐也下手了。”
之前一直没注意到三姐，季菀现在也将三姐列为目标内。
也明白越是不争不抢的人，反而私底下做的比谁都狠。
她跟谁都好。
能护她周全，是谁都无所谓。
这两千万违约金，给了，大不了跟着林风致，没给，也能给宋熠好感，不至于把自己埋进坑里出不来。
宋熠意味深长看着她。
忽而轻笑一声：“你确实聪明。”
“聪明的女人总是这么令人着迷。”
季菀倏然走过去，撑着桌面问他：“那宋总着迷了吗？”
宋熠收回神，不咸不淡，“想多了。”
意料之内的回答，季菀没多受伤。
毕竟在他眼里，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，怎配站在他身边？
季菀忽然觉得小腹隐隐作痛，她捂着小肚子，赶紧去了休息室的厕所，却发现下体流了一点血。
乍见心慌，短短两秒钟便冷静了下来。
或许。
真流产反而是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