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小燕羞得想蜷缩起来，但白淑汣从背后固定着她的肩膀，杨薪则开始用指节刮擦她敏感的乳尖。
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脊柱，她的腿瞬间就软了。
“平时怎么发育的？很喜欢喝牛奶？”杨薪一边揉捏一边随口问道，下身却开始缓慢地顶弄她的臀缝。
“不、不知道……嗯！”赵小燕的声音带上了哭腔。
“有喜欢的男生吗？”
“没…啊！轻点……”
“被别的男生摸过吗？”
“没…我藏的好…很少人…啊…知道…”
杨薪发现每次碰触她胸部的特定位置时，赵小燕就会浑身发抖。
他恶意地集中攻击那个点，看着她急促地喘息，突然凑近她通红的耳朵：“不想坐牢的话，以后见到我就要给我摸。”他故意停顿一下，“你的胸，归我了。”
“我、我的胸…归杨哥……”赵小燕带着哭腔重复。
“屁股也是我的。”粗糙的手掌重重拍在她挺翘的臀瓣上。
“屁、屁股也是杨哥的……”
姜妙锦不知何时已经蹲到最近的位置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两人接触的部位。杨薪朝她勾勾勾手指，小姑娘立刻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凑得更近。
“小穴也归我。”手指隔着校裤按上已经湿润的部位。
“呜…小穴也…归杨哥……”
围观的女生们爆发出一阵哄笑。刘小娟歪着头感叹：“还能这样啊？”李晓芸则坏笑着用手机录音：“再说一遍，我录下来当证据～”
杨薪变本加厉地索要着：“大腿也是我的。”手掌顺着裤管摸进去。
“大、大腿也…啊啊…归杨哥……”
“小嘴也是。”两根手指探入她口中，搅动湿软的舌头。
“嗯唔…小…唔…嘴…也归…杨哥……”
随着杨薪动作越来越激烈，赵小燕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。
她被摸得脚尖踮起，校服裤子湿了一小片，终于在一声拔高的呜咽中软倒在白淑汣怀里。
“这就交代了？”陈雨欣嫌弃地撇嘴，“比她欺负人时持久多了。”
杨薪抽出手指，在赵小燕的校服上擦了擦，对刘小娟扬了扬下巴：“帮她整理好。”粉发少女笨拙地给赵小燕拉好校服外套拉链，还不忘好奇地偷偷掂量了一下那对惊人的柔软。
“记住，”杨薪突然提高音量，目光扫过所有被绑着的女生，“谁要是敢再欺负人——”他故意看了眼正在帮赵小燕整理头发的白淑汣，“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。”
姜妙锦突然举手：“我作证！她们都自愿的！”
“我们什么都没看见～”李晓芸笑嘻嘻地转着手里的手机。
刘小娟认真地点头：“小燕子自己说胸部送给杨哥的。”
瘫坐在地上的赵小燕把脸埋在膝盖里，耳朵红得快要滴血。但没人注意到，她偷偷用脸颊摩擦着藏在口袋里的、还带着体温的内衣蝴蝶结。
“差点把你忘了。”
杨薪站到孙美美面前时，这个身材高挑的女生正倔强地仰着头，单眼皮的眼睛里混杂着不安和轻蔑。
她穿着露脐的白色短上衣，破洞牛仔裤的裤链在挣扎时已经微微松开，马丁靴擦得锃亮却沾了灰尘。
“想不想和解？快说！”杨薪右手抬起她的下巴，拇指在她紧绷的下唇上摩挲了一下。
孙美美咬着嘴唇，目光瞟向旁边被绑着的同伴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看了这么久，知道怎么让我满意吧。”杨薪贴在她耳边，热气喷在敏感的颈侧，孙美美的耳根立刻红了起来，却仍强撑着一副不在乎的表情：“……随便你。”
杨薪的右手直接掀起孙美美的上衣，露出里面被紧紧包裹的胸脯。
她锁骨发凌乱地散在肩上，单眼皮眯起，似乎想故作镇定，却在胸罩被掀开的瞬间颤抖起来。
“喜欢露脐装？露这么多还脸红？”李晓芸在一旁笑嘻嘻地调侃，“孙大姐不是天天在学校展示身材嘛～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