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点的前两天，没什么发现。
两人在夜深人静时分听见远处传来几声诡异的响动，可等他们赶去查看，已经不见人影。
“这么晚了谁还在外面晃荡啊？”钱侯紧张兮兮地摸着自己的后背。
“别害怕，我们得继续守着。”
张瑞沉声道，“我敢保证，明晚他们就会露面。”
第三天晚上，两人依旧隐藏在阴暗处进行监视。
这一次，张瑞的预感成真了——约莫凌晨两点，一个身影突然从黑暗中现身，朝超市门口走来。
那人手里拎着几罐颜料，走到墙边就开始涂涂画画。
“来人了！”张瑞眼尖，立刻警惕道。
“跟上去！”
两人悄无声息地尾随那人，就在他准备打开下一罐颜料时，张瑞和钱侯突然现身，死死制住了他的手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？”张瑞冷声质问。
那人显然被他们吓了一跳，脸上显出慌张之色，但很快强装镇定:“关你屁事，放开我！”
“我问你，这是做什么？”张瑞眼神一沉，没有松手的意思。
只见那人挣扎几下，发现脱不开张瑞的手，便不再做无用功。
“行行行，我招了还不行吗！”
他烦躁地说，“我只是受人雇佣来搞破坏的，问这个没用，你们找我有什么意思？”
张瑞冷笑一声，这人居然还想掩饰雇主的身份。
“我问你，到底是谁雇你的？”他逼问道。
“这个你们管不着。”那人依旧态度强硬。
“呵，那我只能让你知难而退了。”张瑞冷笑一声，对钱侯使了个眼色。
钱侯立刻会意，生拉硬拽地将那人拖到了旁边小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