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奇运托着她丰腴挺翘的臀部,忍了好一会,等鸡巴适应了妈妈骚穴内的吸吮过后,才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和挺动。
屋内,刹那间只剩下了“啪啪啪”的,清脆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,以及两人粗重且低沉的喘息。
胯间相撞的同时,将大腿上的软肉也拍得啪啪直响,而那肉体交媾发出的淫靡水声,更是成为了伴奏与和声,将这骀荡的一幕渲染得无比下流。
妈妈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,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的性器变得更为敏感,而她的肉体,正在被一个强大的男人,以原始而粗暴的方式征服。
每一次鸡巴深入腔底,都将她撞得七荤八素,而每一次抽离甬道,都让她生出一种无法忍耐的焦躁和空虚。
就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猛攻下,妈妈的娇躯似是一叶扁舟,被不断抛上浪尖又坠落,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的顶峰。
王奇运有些讶异,这才过去了不到半个小时,妈妈已经连续高潮了三次。
他没想到,这个外表看起来冰冷且禁欲的女医生,身体内竟然蕴藏着如此惊人的强烈欲望,就好像怎么也填不满似的,而她的肉穴,宛若无底的涡洞,不断吞咽,不断收缩,那一阵阵紧致湿滑,温热细腻的极致触感,是和他上过床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曾带给他的。
他什么话都没说,更不敢提出要换姿势之类的废话,生怕用什么多余的举动,打破现在这蜂淫蝶浪的放荡氛围。
他只是更加卖力地操弄,努力享受着不可多得的体验和滋味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过后。
当妈妈再次在身体剧烈的颤抖中登上顶峰时,王奇运也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,龟头那股酸胀感以及有什么要喷薄而出的冲动,使他的自我压抑濒临极限,再多一秒,都会彻底失控。
他发出了一声如野兽般的满足低吼,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浓厚精液,毫无阻隔,全部射进了妈妈那还在痉挛收缩着的子宫。
一股滚烫的热流宛如岩浆涌动,狠狠地炙烫着最娇嫩的子宫宫壁,充斥着雄性气味的体液,填满了最私密的子宫深处,妈妈被这热量烫得浑身一激灵,旋即一口狠狠地咬住了王奇运的嘴唇。
高潮让她的啃咬也变得软弱无力,惩戒的意味变得微弱,更像是在闹脾气,王奇运不敢反抗,他任由妈妈在自己的嘴唇上,留下一个带着牙印的暧昧痕迹,任由她如小鸟般依偎在自己的怀里,做着不痛不痒的反抗,而妈妈的这种反应,只会很大程度上满足他的征服欲。
王奇运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女人,眯起眼,惬意地体会着高潮后的余韵,和身上美人那动人且娇俏的喘息。
一切,都迎来了短暂的平静。
时间有如被熬成了粘稠的麦芽糖,在无形的大手下被不断拉扯做成缠蜜,缓慢,凝滞,悠长。
诊室的内间里,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,空气中,弥漫着汗液、淫液、精液又与荷尔蒙混合而成后,浓郁而淫靡的秽亵味道。
妈妈仿佛一只被蹂躏到不成型的玩偶,她无力地挂在王奇运身上,脑袋也因为才经历过的极致快感,陷入了满是白光的混沌之中,只有最本能的生理反应还在继续。
那被肉棒粗暴地抽插洗礼过的湿润淫穴,依旧在不住痉挛和收缩,贪婪地吸吮着那根依旧埋在她身体最深处的粗硬男根。
王奇运的鸡巴,在经历了如此一场酣畅淋漓的迸射过后,没有任何变软的迹象,仍然保持着刚与妈妈接触时的硬挺。
似乎是妈妈穴内潮热的软肉又唤醒了男人的性兴奋,坚硬如铁的鸡巴顶在妈妈敏感的宫口上,顶端肥大的龟头还在轻轻地抖动和研磨。
这微小的动作和刺激,似是指尖撩拨着纤细的丝弦,在她的肉穴深处,诱出酥麻而绵长的余震,那股深入骨髓,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,终于抚平了妈妈连日来的空虚,也让她那极端情绪化的态度,瞬间软化了下来,腻成了如水般的柔情。
王奇运显然不打算就此结束,即使已经射了一次,他也还是没有要把鸡巴拔出来的意思,男人的手掌托着妈妈那两瓣丰腴饱满,手感极佳的臀肉,爱不释手地揉弄和抚捏着,他的手指陷入妈妈光滑细腻的臀部肌肤里,指腹又一次感受起两瓣臀肉的紧致与弹性,仔细地品尝着这件旷世的艺术品。
而他的拇指和食指,又故意往前探索,指节陷入微微张开的股缝,按压着里侧的肌肤,他故意克制着力道,用最轻微的触碰,引得妈妈不住轻颤。
两人性器紧密结合的地方变得一塌糊涂,本来就因为妈妈喷涌的爱液变得泥泞不堪,又因为王奇运刚才那股力道十足的内射,过量的精液填满了妈妈的腔内,浓白的精浆混合着半透明的爱液,从肉棒与小穴交合的缝隙溢出,顺着妈妈的大腿根部缓缓滑落,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上留下数道浪荡的痕迹,又汇聚成小股的溪流,蜿蜒而下,最终滴落在冰凉的地砖上。
“滴答、滴答……”水滴落下的声响,在片刻的寂静中被衬托得格外清晰,也格外淫靡,似是为两人禁忌的欢爱敲打起不知羞耻的节拍,这堕落猥亵的画面,若是让还处于理智状态下的妈妈知道,定然会发疯,可现在,她的心脏刚刚从混乱中苏醒,她的神志还大半沉浸在纯白色的极乐中,尚未全部回笼。
她感觉身体使不上力气,酸软的感觉遍布全身,她感觉下体被彻底填满,带来了得未曾有的充实,她还感觉到那根凶器在她体内蠢蠢欲动。
粗大而炙热的男性肉棒,此刻,正牢牢地锚定在她的子宫口,随着二人呼吸带来的身体细微颤动,那根鸡巴也在顶着她的花心磨蹭,激荡起一阵阵酥麻的颤栗。
这又涨又热的感觉,似是在她的体内烙上了属于男人的印记,完全无法挣脱。
妈妈先前咬着王奇运嘴唇的牙齿,也稍稍松开。
她那被男人反复吸吮和亲吻的樱唇,早已红肿到像是两瓣熟透的樱桃肉,妈妈的唇瓣微启,能从缝隙中,看到湿润的贝齿,和被王奇运搅弄和缠绕到发麻的舌尖。
她十根修长如钢琴师般优雅的手指,却像是无处安放般,在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上胡乱抓挠,留下了数道暧昧的红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