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那场以女儿身体为“画纸”的“书法课”,让左家的女人们找到了全新的乐趣。
当清晨的阳光再次照进大厅时,地上那两具遍布着淫词浪语的娇嫩胴体,便成了她们新的“玩具”。
左媚和左妖早已从昏迷中醒来,但她们不敢动,甚至不敢哭。
她们像两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,赤裸地躺在那里,任由自己的母亲和娘亲们,用舌头,将她们身上那些由骚水、奶水和精液混合而成的“墨迹”,一寸寸地舔舐干净。
“嗯…这‘阳墨’的味道,果然比我们自己的‘阴墨’要醇厚得多。”汤静煣一边舔着女儿小腹上的一个“骚”字,一边发出品鉴家般的评论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上官灵烨则在品尝着另一个女儿大腿内侧的“穴”字,她抬起头,媚眼如丝地看向一旁同样在享受着“早餐”的众姐妹,“毕竟是童子精,又是被我们榨出来的头一遭,是大补之物呢。妹妹们,你们也多尝尝,对你们的皮肤好。”
这场诡异的“早餐会”,在两个少女无声的泪水中进行着。
当她们的身体终于被舔舐干净后,左夫人,这个家的“老祖宗”,才慢悠悠地发话了。
“好了,昨天的‘书法课’,只是让她们两个小骚货知道了,女人的嘴巴该怎么用。”她的目光,如同毒蛇般,落在了自己那两个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孙女身上,“今天,该教她们点更要紧的了——女人的骚逼和屁眼,又是该怎么伺候男人的。”
她顿了顿,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:“而我们家唯一的‘教具’,不就在柴房里关着吗?”
一听到“教具”两个字,狗蛋那瘦弱的身影,便被两个粗壮的女弟子(同是被腐化的剑符门弟子)从柴房里拖了出来。
他早已被调教得没了半点脾气,一看到这满屋子的女主人,便条件反射地跪在地上,胯下那两根丑陋的大鸡巴,也因为恐惧和期待,而半硬不硬地翘了起来。
“今天的课,就由你们两个当老师。”左夫人对汤静煣和上官灵烨说道,“把你们当年在万仙窑里学来的本事,都给老娘用出来,好好教教你们的亲生女儿,该怎么张开腿,迎接男人!”
“是,婆婆!”,“是,娘!”
汤静煣和上官灵烨兴奋地领命。
为人师表,尤其还是教自己的亲生女儿学习如何当一个骚货,这种背德的快感,让她们胯下的那根扶他肉棒,都兴奋地硬了起来。
她们俩一左一右地将自己的女儿从地上拽起,如同拖着两只待宰的羔羊,来到了狗蛋的面前。
“乖女儿,你看,”汤静煣将左媚的脸按向狗蛋那两根散发着骚臭味的肉棒,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,“女人的骚逼,生来就是要被这种大鸡巴肏的。第一次会有点痛,但娘亲先帮你捅松了,等会儿让这小子的‘双头龙’进来时,你就能尝到快活了。”
说罢,她竟真的伸出手指,在那根属于自己的扶他肉棒上沾了沾淫水,然后,缓缓地探入了自己亲生女儿那片还紧闭着的、稚嫩的幽谷……
“啊!”左媚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,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“别发抖。”另一边,上官灵烨则将左妖翻了个身,让她撅起那小巧玲珑的屁股,用同样的方式,开始“开发”她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后庭,“想成为我们家合格的骚货,前后两个洞都得会伺候男人。今天,娘亲就先教你,怎么用屁眼夹住鸡巴。”
在这场由亲生母亲主导的、堪称残忍的“课前准备”中,两个少女最后的防线,被一点点地瓦解。
她们的身体,在母亲那经验丰富的手指和肉棒的“教导”下,渐渐地变得泥泞不堪,为即将到来的“正式授课”,做好了准备。
“好了,看样子都‘湿润’得差不多了。”左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狗蛋!该你上场了!”
早已在一旁被其他女人用嘴伺候得硬如铁棍的狗蛋,听到命令,立刻像条得了指令的公狗,兴奋地扑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