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道：“都是一些水果，没花什么钱。”“怎么没把小健带上啊，还有林媛，好久没看到她们了。”师娘问道。我根本就没跟林媛说这事，今天来是帮师傅师娘解决问题的，带上林媛，恐怕会更坏事。我勉强笑道：“她今天没空，小健也刚好带出去了。”老蔡连忙道：“你别问那么多了，赶紧去做饭。”“那行，你们坐着聊会儿，菜马上做好啊。”师娘进厨房忙活去了，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老蔡。刚坐下来，老蔡便递了根烟给我，说道：“大群里那个王涛的道歉你应该看到了吧？这个事，是怎么弄的？”“我也不知道，可能是林媛吧。”“其实这是好事，舆论反转，现在的情况对你很有利。王涛这是自己捅了自己一刀，他是没戏了，老张你也知道，他就是陪跑的。部门经理的这个位置，十有八九是你的，大概也就是这个月的，到时候总公司会下发通知的，可以提前开香槟了。”老蔡似乎很替我高兴。“现在还太早，等接到任命了也不迟。”我笑着说道：“我接你这个位置，心里还是有点儿虚的。老蔡，你都要退了，不教两招？”“怎么，还想把我压箱底的本事也学去？”老蔡瞥了我一眼，有些小得意，说道：“其实啊，这部门经理跟主管的职能差不多，主要工作还是销售这一块，权力大了，事情也就多了，当然，责任也更大。你手底下任何一个主管没干好，都是你的问题，公司是不会看其他的，出事只会找你这个部门经理。所以，关于药品订单，销售报表这方面，你要仔细把关。”我们俩都没聊师娘的话题，老蔡算是呕心沥血了，把公司里的门道一一都跟我说了，包括公司里的那些是关系户不能得罪的，还有一些副总的脾气等等。我静静听着，暗暗记在心里。老蔡既然都说这个月会有任命了，那应该是接到上面的风声了，消息不会错。对于晋升部门经理，我内心没有多大的喜悦，反而是有些担忧，所以老蔡说的时候，我格外的认真。不知不觉，都到饭点了，师娘倒是没有刻意，做了几样都是我爱吃的菜。就我们三个人，菜做多了也吃不完，纯属浪费。吃饱喝足后，老蔡主动找了个借口出门了，说是去小区里下象棋，临走的时候，他还给我使了个眼色。我知道他的意思，是让我好好劝说师娘。师娘把厨房收拾干净了，坐在沙发上，我陪着她看电视，聊聊家常。基本上都是她在问我，林媛怎么样，儿子小健怎么样之类的。聊着聊着，话题就到了老蔡的身上。师娘突然哭了起来。“吴前，你说我这么多年跟了他，我图个什么啊。我难道对他不好吗？他：（）绝色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