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怖在他也需要排泄。
这就有点超出苏然的认知了。
龚晏承又一次射精后,苏然以为那种激爽的「酷刑」终于结束,谁知他忽然打开淋浴,将她压到墙面上,抬高一条腿,阴部更紧密地贴向他胯间。
喘息变得无比粗重,声音彻底沙哑:“宝贝……要来了……”
?
雾气茫茫中,苏然隐隐感觉刚刚才射过的半软的性器微微搏动起来。
她迷迷糊糊地开口:“什么……啊!”
一道剧烈而滚烫的热流自被插得软烂的穴口灌进来,混合先前射入的精液向内冲刷。
“呜……呼,不!不要……”
苏然剧烈挣扎起来,不断向上缩,呜咽着要躲。
可男人已经被彻底侵占她、令她浑身都染上自己气味的快意攫取。整个人呈现一种病态的兴奋和满足,仿佛灵魂都在战栗。
无论她如何扭动、挣扎、哀求,都将她紧紧按在胯间。
“嘘……很快,很快。”
龚晏承低头咬住她的嘴唇,舌头插进去,用力搅动几下。下一瞬,女孩所有挣扎的力气都卸掉,只余下低低的吟叫。
她又泄了。在被射尿的过程中。
整个人都变得软塌塌的,全靠男人支撑着。
苏然最怕这种时候——高潮前后遇上龚晏承也要射精。
那时,他会没办法顾及她。根本不会顾及她。
事实上,那时候龚晏承已经有些不将身下的孩子当人看。一切都要往后放,性欲满足的优先级高于一切。
更何况这次是射精后紧接着射尿。
他正在经历精神与身体的双重高潮。
人生至今最最极端的一次。
男人边射边往里撞。
有节奏地、缓慢地,撞一下,停一会儿,摆着胯磨一磨,再往里撞。
每撞一次,都会发出苏然从未听过的闷吼。低哑的、性感的、野兽一样的声音。
等到一切结束,小逼已经被插成一个肉洞,乱七八糟的体液顺着腿根往下淌,女孩也爽得快晕了,迷迷糊糊话都说不清。
龚晏承还伏在她身上,
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