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益于他的体格、力气，戈尔总能很顺利地单手抱起人类饲养员，然后捏着对方的脚腕、手腕穿上秋裤、秋衣，最后再捏着困得迷迷瞪瞪的青年，给对方套上绒绒的袜子。
就好像在摆弄一个大型人偶。
偏生戈尔沉浸其中，完全享受着伺候饲养员的乐趣。
……
新的一年之后便到了春节，保护区的工作人员忙忙碌碌，提早定好了准备回家的票。
顾祈安也是如此，只不过在回家之前，他需要好好安顿一下已经耳朵耷拉了一周的黑狼。
“戈尔，你没有身份证，没办法订票。”
宿舍内，顾祈安盘腿坐在床上，怀里则埋着毛茸茸的脑袋，正是因为分别在即而难过到变成原形的黑狼。
听到这话，黑狼发出低低的呼噜声，像是在指责为什么人类不能给狼办一个身份证。
顾祈安有些好笑地捏了捏戈尔湿漉漉的鼻头，轻声道：“等我回来好吗，等年后给你一个惊喜。”
原本还一副狼样不说话的戈尔瞬间恢复人形，上一秒埋在饲养员的怀里，下一秒把饲养员掐腰抱在怀里，下巴垫着顾祈安的肩膀，闷闷问：“什么惊喜？”
“不好告诉你，现在说就不算惊喜了。”
顾祈安揉着毛茸茸的狼耳朵，笑道：“所以要等我回来吗？”
“等。”
顾祈安：“我在房间里留一部备用手机，话费都充好了，还记得我给你教的吗？”
戈尔点头。
打电话，发短信，打视频饲养员都教了，为了能在春节期间和饲养员联系，他可没少费劲用狼爪戳屏幕，差点儿把手机戳成蜂窝煤。
“那到时候手机联系。”
话落，顾祈安忽然仰头，轻轻地吻了一下戈尔的唇角，在对方狼耳完全立起来的瞬间，轻声道：“我会想你的。”
被一个吻和一句话惊得尾巴都僵直的黑狼兽人愣了愣，直到两三秒后才回神，猛然垂下脑袋，笨拙学着对方的样子去亲饲养员。
狼的舌头长，可以伸到比较深的位置；狼的犬牙尖，会碾着顾祈安的唇轻磨。
狼的学习能力也强，明明最初只是试探性地唇与唇相贴，但很快他便反客为主，亲得饲养员似乎喘不过气，只能哼唧着软倒在他的怀里。
等亲得饲养员嘴巴红红肿肿后，戈尔又低头一下一下轻轻舔着对方热热的唇边，哑声道：“我也想你。”
说着，他握着顾祈安无力的手摸上蜜色脖颈上的项圈，提醒道：“你有我了，不许有别的狗……摸也不行。”
一头狼的占有欲很大，眼里容不得那些猫猫狗狗的。
顾祈安应声，捏着那截项圈吻了吻对方的唇，鼻音闷闷道：“嗯，不摸他们，只摸你。”
【作者有话说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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努力化身码字机，我写写写写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