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…又被照顾了啊。
真是拿五条老师没办法。
无奈又释然地叹息一声,她突然转身朝前厅走去。
身后的人默默跟上,保持着和她一样的步调,“去做什么?”
“想要再喝两杯,五条老师要一起吗?”
“欸~这么突然?”
“很久没有醉过了,想喝个痛快。”反正身边有可以依靠的人,稍微放纵一点也没关系吧。
似乎读懂了她的未尽之言,五条悟发出一声轻笑,声音低沉又充满磁性:“那我也舍命陪君子好啦。”
……
“咕咚咕咚”灌下大半瓶啤酒,已经彻底喝醉的柳暮冬用略带嫌弃的语气吐槽道:“说什么舍命陪君子,结果最后还是喝牛奶。”
端着一杯热牛奶的成年男人笑嘻嘻地回道:“要是两个人都醉了谁来照顾暮冬呢。”
“菜就多练。”
“怎么能说我菜,明明是为了周围人的安全考虑才限制自己的哦。”
“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“咳咳——唯独这个评价不可以!”
五条悟一口牛奶呛在喉咙里,好不容易才缓过来。
拍拍胸口,他一脸严肃地说道:“听话,快把这个认知粉碎掉,一丁点儿都不可以留下。”
她眨眨眼,语出惊人:“唔……这就是男人脆弱的自尊心?”
“不,这是男人的尊严。”
“哦。”
没意思。
柳暮冬打了个酒嗝,兴趣缺缺地收回视线。
有点饿了,想吃东西。
摸摸全是酒水的肚子,她摇摇晃晃站起身,准备去餐厅觅食。
五条悟及时把直直往桌子撞去的人扶稳,“要回去休息了吗?”
“肚子饿,去吃东西。”
“可是这个时间旅馆餐厅已经关门了哦。”
“要吃。”
她十分坚定,挣扎着想要继续往前走。
拿这只醉猫没办法,他只好妥协:“想吃什么,我去给你做。”
“火锅,涮脑花。”
“?”
脑、脑花?
这是可以吃的吗?
五条悟懵了一下,半晌后才为难地说道:“厨房应该没有这种食材,换一个怎么样?”
“不可能,到处都有脑花的。”
“如果是还呆在原来位置的脑花确实到处都有,不过那些不能吃啦。”
柳暮冬充耳不闻,执意要去寻找脑花。
总感觉放任她跑出去会出大意外,五条悟不敢松手,搂着人半哄半劝往客房走去。
他准备先把人安顿下,然后再去借用厨房熬点养胃的米粥,免得她第二天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