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妙妙回头看了一眼钱三一，钱三一正低头写著作业，从未理会过门口的喧杂。
不过对于钱三一，林妙妙真的是完全说不出对他的感觉。
“含着。”
这是第二天钱三一对于林妙妙提出的唯一要求。
林妙妙一早吃过早饭之后，她就含着钱三一射在她嘴里的精液，不准咽下去，也不准吐出来，就是含着。
含到今天放学为止。
你要说难吧，含着就行了，你要说不难吧，你自己含口白开水试试，吞咽是本能反应。
林妙妙需要不断地抑制这种反应。
再加上，钱三一还会给她加量。
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，钱三一给她加过两次。
钱三一可不会让她张嘴嘴巴射进去的。该内射还得内射。至于之后嘛。那就得辛苦林妙妙自己抠出来了。
可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，不能咽下去，也不能吐出来。
林妙妙犹豫再三，直接放弃了今天的午餐。
反正肯定饿不着。
毕竟哪怕没有做出吞咽动作，不管怎么样，都会吃进去一部分。
而当英语老师让她回答问题时，嘴里含着东西的林妙妙说话模模糊糊的。英语老师一开始还不信，她甚至让林妙妙张开嘴检查一下。
不过看到林妙妙嘴里真的是精液，老师也不在纠正她的读音，模糊就模糊吧。
“林妙妙。这篇文章，全文读一遍。”
林妙妙就算被呛到了也都是先用手捂住嘴，生怕流出来。
……
熬到放学，林妙妙等待着钱三一说咽下去的命令——她从未期望过能吐掉。
精液在她身上，就不会在离开她的体内，这是经验之谈。
“你先吐在手上，”
毕竟是放了一天的精液，在酶的作用下，蛋白质腐败变质。多少有点臭乎乎的味道。
“然后摸匀在你的桌子上，要摸匀、”
这点对林妙妙不难，“最后，你舔干净，咽下去，从下往上舔。”
舔干净，咽下去，也在预料之中，只是那个刺鼻的气味实在让林妙妙基于昏厥。
……
钱三一除了变着方法的欺负林妙妙以外，本身的涉猎也非常广泛。
宇宙起源与终结、四维空间、薛定湾的猫、双子悖论、生命的意义、波粒二象性……其实算不上讨论，只能叫钱三一的个人演讲。
他滔滔不绝的时候，别人压根儿插不上嘴，完全沦为背景墙。
钱三一看书涉猎广泛，连《理想国》《形而上学》《人类理解论》《社会契约论》这些书都被他列进书单，学校阅览室很多无人问津的艰深晦涩大部头，第一位读者且仅有的一位读者，就是钱三一。
有一次江天昊捏着鼻子强迫自己翻了几页康德的哲学书，觉得有了与钱三一探讨学问的底气，但那天钱三一偏偏改了调性，“一个冷知识，人类的口腔和阴道是由同一种皮肤细胞构成的。”
“原来口嗨就是这么来的啊。”江天昊一拍大腿。
“那甲硝唑能治牙疼也能治阴道炎咯。”
“可以，但是要口服。”
一来一回的，大家其乐融融，江天昊也忘记要和钱三一一较长短的事情了。
精英中学班级的男生关系特别好。
人生四大铁，一起同过窗，一起扛过枪，一起嫖过娼，一起销过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