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顾聿涔点了下头，路晚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。
他没见过顾聿涔画画，也不知道顾聿涔会画画，一脸诧异，“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学的画画？”
“没学过。”顾聿涔说。
路晚：“……”
“以前周霄总是找你帮他改画，一改就是好几个小时。”
路晚拉长尾调，“噢”了一声。
“顾老师是在翻旧账？还是在吃醋？”
“都有。”
顾聿涔修长的直接拿起画架上的笔，“路老师教周霄都那么有耐心，也教教我呗。”
路晚漂亮的眼睫眨了眨，“我很严格的。”
“我会认真学的。”
顾聿涔拿着笔，玩儿似的在虎口转了一圈，稳稳地落入手心，“是不是得从握笔开始学？”
“我看你们画画都是这么拿笔，路老师指点我一下，我这个握笔姿势是不是不太对？”
路晚：“……”
顾聿涔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，如果他们不是在谈恋爱，路晚都要怀疑顾聿涔是想故意占他点便宜。
【哈哈哈涔哥怎么这么清楚晚晚是怎么教周霄】
【陈年老醋才够味】
【不愧是你，顾聿涔】
【涔哥玩笔的时候，我脑子里想的是他是怎么玩晚晚的手】
【涔哥想摸手直接说呗，还搞这一套】
路晚哪里看不出顾聿涔是故意的。
从顾聿涔手里拿过画笔，给顾聿涔示范了下，却故意不去碰顾聿涔的手。
“学会了吗？”
顾聿涔直接坐在椅子上，理直气壮地说，“不太会，需要路老师手把手教学。”
路晚拉了把椅子，坐在顾聿涔的身边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，“太笨的学生我不教。”
路晚实在想不通，顾聿涔为什么选择来画画。
他要是真感兴趣也不会等到现在才让路晚教他，总会有很多方式能学到。
“周霄就能教？“
“你老提他干嘛？”路晚无语。
【周霄：勿cue】
【心疼周霄一秒钟哈哈哈哈哈】
【涔哥好茶】
【晚晚别惯着他，这男人在得寸进尺】
路晚和顾聿涔对视了一眼，最后败下阵来，果真手把手地教他。
倒不是因为顾聿涔提到周霄，而是顾聿涔看他的眼神，给路晚一种他随时要亲上来的感觉。
顾聿涔也确实这么想。
如果这不是在录节目，他早把人摁在怀里亲到哭。
哪怕在一起这么久，每次对视，路晚的眼神总能撩到他。
无辜的，茫然的，使坏的……不管什么样，顾聿涔都很喜欢。
“我觉得要不我们可以尝试一下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