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，可你还没见过是什么样的。”
白沁书整个人都转了过来，冒着水珠的手臂搭在浴缸边缘，身子微微往前倾，滚烫的额头抵着对方的发丝。
因为额头上沾着水珠，所以把秦悠然的发丝也沾湿了。
“你怎样，我都喜欢。”
白沁书说的是实话，秦悠然耳朵却红了，看着对方这副害羞的模样，白沁书忍不住笑。
“你就这么点胆量，还敢玩这些？”
猫咪的嘲讽，是从嘴中，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。
秦悠然不服输，但手上的动作依旧轻柔，用毛巾把泡泡擦掉。
满脸认真的说。
“我敢。”
白沁书换好浴袍，来到自己的卧室，这才发现放在被子上的东西，是冷银的质感，在夜灯下，闪烁着淡淡的寒光。
指腹触摸上去，那是冰凉一片，这是一条很长的蛇骨链条，上面点缀着小铃铛，拿在手中的时候，一摇一晃，铃铛也会跟着响。
秦悠然把门合上，她能很清晰的看见白沁书小腿在颤抖。
“害怕了？”
秦悠然那憨厚的气息消失不见，带上了蛇的危险，她向来就是这样，顺应着对方的心意而变。
在卧室中，就是条极危险的蛇，时刻准备着狩猎猎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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铃铛的摇晃摄人心魂，白沁书有点后悔刚刚的口出狂言，可是既然已经答应了对方肆意而为。
所以呀，无论如何猫咪都会坚持下去，毕竟好面子。
夜灯带来的微光正好，透过银质链条反射的光，就像是浩瀚星辰散发的微光。
只一眼就让人忘不了。
“现在怎么样？”
秦悠然问出这句话的时候，语调是上扬的，白沁书不说话，她只能把脸也贴了过来，想起对方不喜欢自己太过卑微的样子。
于是，左手扣着对方的下巴，指腹用了点力，让猫咪带着朦胧泪水的眼看着自己。
“我问你。”
简单的一句话，就像是黑蛇在束缚猎物前最后的一击。
“嗯。”
白沁书只是点点头，没说别的。
秦悠然低头，声音又变软几分，像是在为刚刚的粗鲁道歉。
“你喜欢吗？”
“我……我学的快吗？”
微热的呼吸拂过耳畔，白沁书看着对方，又点了点头。
“你进步快。”
她到这时，才愿意给出自己的意见。
秦悠然笑了，脖子上的黑蛇项链也跟着晃荡，像是在高兴的摇摆，和主人的心情一般。
…
“您找我什么事？”
典雅的餐厅内，小提琴的声音婉转悠扬，所有的客人们都在低声交谈，偶尔只能听到碗碟碰撞的声音。
女人拨了拨头发，看着眼前比自己大很多岁的女人，对方气场凌厉，是当惯了老板的。